甘肃丹霞地貌的烈日下,《流浪地球2》“月球表面模拟区”的拍摄正进入关键阶段。刘诗诗穿着厚重的宇航服,踩着特制的“月球靴”在丹红色的岩层间行走,每一步都扬起细碎的砂粒——为了还原月球重力下的步态,她腿上绑着3公斤的铅块,已连续拍摄了4个小时。张承衡站在监视器旁,眉头微蹙地看着画面:“诗诗,再慢一点,转身时注意宇航服的褶皱走向,要符合真空环境的物理逻辑。”
对讲机突然响起,是留在北京的马竞俱乐部总经理发来的急电,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张总!梅西的经纪人霍安·马里亚正式联系我们了!说梅西本人对加盟马竞很有兴趣,核心诉求就两个:一是足够的尊重,不要把他当‘商业符号’;二是稳定的出场时间,他不想只当替补养老。”
张承衡猛地站直身体,示意郭帆导演先暂停拍摄,快步走到丹霞地貌的阴凉处。远处,刘诗诗正靠在道具箱上休息,助理给她递上京东物流赞助的高原电解质水,瓶身上印着的“月球观测站”字样与周围的布景浑然一体。“西蒙尼教练的态度呢?”张承衡对着对讲机问,他清楚这位铁血教练对球队纪律和体能要求近乎苛刻,而35岁的梅西显然已过巅峰体能期。
“西蒙尼教练顾虑很大,”总经理的声音变得迟疑,“他刚发了梅西近三个赛季的体能报告,说梅西的场均跑动距离只有7.2公里,比我们主力前锋林宇少了2.1公里,担心他跟不上球队的防守反击节奏。而且梅西的薪资要求不低,相当于马竞现有薪资总额的25%,董事会也在犹豫。”
张承衡抬头看向远处正在拍摄的青训基地孩子们——李明教练特意带了李佳琪、王浩等几个小球员来探班,他们穿着印有马竞队徽的宇航服,在“月球表面”踢着特制的低重力足球。“告诉西蒙尼,我明天飞马德里,当面和他谈。”张承衡的语气斩钉截铁,“梅西的价值不在场均跑动距离,而在他的经验和技术能给球队带来的质变,尤其是对林宇这些年轻球员的带动——这和我们拍电影一样,老戏骨的作用不是炫技,是传帮带。”
刘诗诗走过来递上一条冰毛巾,指尖触到他发烫的耳尖:“又要飞马德里?甘肃的拍摄刚进入状态,你两边跑吃得消吗?”张承衡握住她的手,把毛巾敷在她晒得微红的脸颊上:“放心,我让承璇过来盯电影拍摄,她现在对特效预算的把控比我还严。而且梅西加盟这事,对马竞、对青岛青训,甚至对我们电影的足球彩蛋,都是天大的好事。”他指着那群踢足球的孩子,“你看他们,要是知道能和梅西一起训练,能疯掉。”
第二天清晨,张承衡的私人飞机降落在马德里巴拉哈斯机场。西蒙尼已在马竞训练基地的会议室等候,桌上摆着厚厚的战术手册和体能数据报表。“张,我知道梅西是传奇,”西蒙尼刚见面就开门见山,指着眼下的黑眼圈,“我熬了三个通宵看他的比赛录像,他的盘带和传球依然是世界顶级,但我们是马竞,是靠铁血防守赢球的球队,他的防守回追能力会成为致命短板。”
张承衡没有直接反驳,而是打开平板,调出青岛青训基地的训练视频——画面里,林宇正在给小球员们演示射门技巧,动作里隐约有梅西标志性的弧线球影子。“去年林宇去巴萨青训营交流,回来后说最遗憾的是没见到梅西。”张承衡把平板推到西蒙尼面前,“我们建青训基地,不是为了培养一时的球星,是为了建立传承。梅西的到来,能让林宇、让青训的孩子们知道,顶级球员是怎么训练、怎么思考的,这种精神传承比一个赛季多赢几场球更重要。”
他顿了顿,调出电影《流浪地球2》的特效片段——月球发动机的榫卯结构转动时,折射出马竞队徽的影子。“我们的电影里,周倩传承了父亲的工程师精神;马竞也需要这种传承,从托雷斯到格列兹曼,再到现在的林宇,梅西能成为这条传承链上最亮的一环。”张承衡拿起笔,在战术手册上画了个战术图,“而且我们可以调整战术,让林宇负责防守回追,梅西专注前场组织,就像电影里的周倩和艾拉,各司其职又彼此配合。”
西蒙尼盯着战术图沉默了十分钟,突然拿起手机拨通了梅西经纪人的电话:“告诉梅西,我同意谈判,但我有个要求——他必须参加球队的全部体能训练,我要看到他的态度。”挂了电话,他对着张承衡笑了:“你和郭帆导演一样,都擅长讲‘传承’的故事。希望梅西能像你说的,成为马竞的‘精神发动机’。”
谈判刚进入实质性阶段,风波就骤然爆发。巴萨球迷在诺坎普球场外拉起巨型横幅,上面写着“梅西,你背叛了红蓝信仰”,社交媒体上#梅西叛逃马竞#的话题迅速登上全球热搜,巴萨主席甚至公开表示“梅西加盟马竞是对巴萨历史的侮辱”。与此同时,马竞球迷也在论坛上发起抗议,有人晒出球队薪资表:“梅西一个人的薪资能养三个林宇,这是把马竞当成提款机了!”
张承衡正在马德里的酒店修改电影剧本,看到手机上的舆情预警,立刻让张承璇整理声明。半小时后,北斗文娱和马竞俱乐部同步发布声明,落款是张承衡的亲笔签名:“梅西是足球世界的传奇,传奇不应被局限于某支球队的颜色。马竞引进梅西,不是为了短期的成绩噱头,是为了让顶级足球智慧在青训体系中传承,让更多像青岛青训基地里的孩子有机会触摸传奇。我们尊重每一份信仰,但更相信传承的力量——就像《流浪地球》中,人类跨越国界守护家园的传承一样。”
声明发布后,青岛青训基地的孩子们自发录制了一段视频。李佳琪举着写有“梅西加油”的横幅,用不太标准的西班牙语说:“我们想向梅西哥哥学习踢球,也想和他一起看《流浪地球2》!”视频里,小球员们穿着马竞和巴萨的混合球衣,一起踢着足球,背景是“足球无国界”的标语。这段视频被梅西本人转发,配文:“看到孩子们,我想起了自己在罗萨里奥的童年。”
舆情逐渐缓和时,林宇的一个举动让谈判迎来转机。他主动通过经纪人联系梅西团队,请求进行视频通话。镜头里,林宇穿着马竞的训练服,手里拿着一本战术笔记本:“梅西先生,我看了您2015年欧冠决赛的录像,您在禁区前的假动作总能骗过三个防守球员,我想请教您,在面对马竞这样的密集防守时,该如何找到传球空间?”
梅西显然没料到这个年轻球员会问得如此专业,他调出战术板,详细讲解起来:“马竞的防守体系很严密,但两个边后卫插上时会有间隙,你可以先拉边吸引防守,再回敲给我,我来组织中路渗透。”两人一聊就是两个小时,从战术细节聊到职业态度,最后梅西认真地说:“林,我知道马竞的铁血精神,我会全力融入球队,不会让你和球迷失望。”
这段视频被泄露到网上后,球迷的态度彻底转变。马竞球迷留言:“林宇都这么努力了,我们应该给梅西一个机会”;巴萨球迷也软化了立场:“看到梅西认真教年轻人,就知道他不是为了钱”。西蒙尼看到视频后,特意给林宇打电话:“干得好,你比我更懂怎么让梅西融入球队。”
谈判进入最后阶段时,张承枢突然飞到马德里,一进会议室就举着《流浪地球2》的剧本:“梅西先生的经纪人呢?我有个好主意!让梅西客串电影里的‘太空足球教练’,给周倩和艾拉指导踢球,这个彩蛋绝对能让电影票房再涨10亿!”西蒙尼刚喝进去的咖啡差点喷出来,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张,先让梅西踢好球再说客串的事!要是他进球数没达到20个,我第一个反对他进剧组。”
张承衡赶紧打圆场,把张承枢拉到一边:“你这时候添什么乱?等梅西加盟后,我们可以搞个‘足球与科幻’的公益活动,让他和孩子们一起拍短片,比客串电影更有意义。”张承枢眼睛一亮:“对哦!可以让梅西和青岛青训的孩子们踢一场‘太空足球友谊赛’,我来当裁判,全程直播!”这个提议后来被纳入梅西的加盟条款,成为球迷最期待的福利。
签约仪式定在马竞主场万达大都会球场,张承衡特意邀请了青岛青训基地的10名小球员到场。当梅西穿着马竞的红白球衣走进球场时,全场球迷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之前抗议的横幅早已被“欢迎传奇”的标语取代。李佳琪代表青训球员,给梅西送上了一幅画——画里,梅西穿着马竞球衣,和林宇、小球员们一起在“太空足球场”踢球,背景是月球发动机和马竞球场的融合景观。
梅西接过画,蹲下身亲了亲李佳琪的额头,用中文说:“谢谢,我很喜欢。”他举起话筒,用西班牙语和中文交替发言:“感谢马竞给我这个机会,我知道这里的球迷期待什么。我会用进球和助攻回报大家,更会把我的经验传给林宇和青训的孩子们。”他看向张承衡,“张总,我听说《流浪地球2》讲的是传承和守护,这和足球的精神一样,我很荣幸能成为这个故事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