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晨曦带着几分凛冽,金色阳光刺破薄雾,洒在连绵起伏的沙丘上,将沙粒镀上一层暖芒。北斗影视与华谊兄弟联合出品的《鬼吹灯之沙海迷踪》开机仪式,就选在这片荒芜却壮阔的沙漠腹地举行。临时搭建的开机棚前,红色绸布裹着的摄影机格外醒目,“开机大吉”的金色匾额悬在中央,随风微微晃动。
剧组工作人员早已忙碌起来,有的调试灯光,有的摆放供桌,还有的给群演分发道具。刘诗诗穿着一身卡其色工装服,扎着高马尾,脸上涂着防晒,正拿着对讲机核对流程:“道具组再检查一下摸金符道具,等会儿开机拜神要用;服装组把演员的戏服再熨烫一遍,沙漠风大容易沾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是十足的干练——为了筹备开机,她已经在沙漠里提前驻扎了三天,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刘监制,张总来了!”场务的喊声让刘诗诗立刻转过身。远处的沙丘上,一队越野车扬起滚滚沙尘,朝着开机棚驶来。为首的车辆停稳后,张承衡推开车门走下来,他穿着同色系的冲锋衣,手里提着几个沉甸甸的保温箱,额角还带着旅途的薄汗。“刚从马德里赶回来,没耽误开机吧?”他快步走到刘诗诗面前,将保温箱递过去,“给大家带的新疆本地的烤包子和奶茶,先垫垫肚子。”
刘诗诗接过保温箱,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上次在马竞训练基地踢野球留下的。“刚好赶上拜神仪式,”她笑着说,“不过你怎么突然赶回来了?马竞那边的训练不忙吗?”“再忙也得来给我们的大监制撑场面。”张承衡压低声音,“而且听说沙漠里温度高达四十多度,我怕你们中暑,特意带了高温补贴过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红包,“每个工作人员都有,不算多,买点降温的东西。”
此时,陈凯歌导演从帐篷里走出来,看到张承衡便笑着招手:“张总可算来了,有你这位大老板坐镇,我们剧组的底气都足了。”陈凯歌穿着简约的导演服,手里拿着剧本,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期待,“这片沙漠的景太绝了,比我想象中还要有氛围感,拍出来的效果肯定差不了。”张承衡走上前和他握手:“陈导,辛苦您了,后续有什么需要,北斗全力支持。”
开机拜神仪式正式开始。供桌上摆满了水果、点心和香烛,刘诗诗、陈凯歌和几位主演站在最前面,张承衡作为投资方代表站在一旁。司仪高声喊着“吉时到”,众人依次上香,对着摄影机鞠躬祈福。“祝《鬼吹灯之沙海迷踪》开机大吉,票房大卖!”喊声在沙漠中回荡,惊起几只栖息在沙棘丛中的飞鸟。
仪式结束后,张承衡把红包挨个发到工作人员手里。当发到一位负责灯光的老师傅时,对方感动地说:“张总,您真是太贴心了。这沙漠里又热又干,我们都以为没人记得我们这些幕后的,没想到您还特意带了补贴。”张承衡拍了拍他的肩膀:“电影能拍好,全靠大家一起努力,台前幕后都一样重要。要是身体不舒服,千万别硬扛,剧组有医疗组,随时可以去检查。”
刘诗诗站在一旁看着,心里暖意融融。她知道张承衡从来不是只看重利益的老板,无论是马竞的球员还是剧组的工作人员,他都记挂着每个人的冷暖。就像上次马竞训练基地的扩建,他特意要求加建康复中心;这次沙漠拍摄,他提前半个月就安排人运送了大量的饮用水和降温设备,还请了专业的沙漠医疗队随行。
“在想什么呢?”张承衡走到她身边,递过来一瓶冰镇绿豆汤,“刚从医疗组拿的,降降温。”刘诗诗接过喝了一口,清甜的凉意顺着喉咙滑下,瞬间驱散了几分燥热。“在想我们的电影肯定能大卖。”她笑着说,“有陈导的执导,有这么敬业的团队,还有你这位‘最佳后盾’,想不火都难。”
上午十点,拍摄正式开始。第一场戏是摸金校尉三人组在沙漠中寻找古墓入口的戏份。主演们穿着厚重的戏服,在烈日下一遍遍地走位、表演。张承衡坐在监视器旁,看着画面里壮阔的沙漠和演员们投入的表演,不禁点头:“陈导,您选的景确实好,这沙漠的层次感,比绿幕拍摄真实多了。”陈凯歌指着画面:“这就是实景拍摄的魅力。不过也辛苦演员们了,四十多度的高温,穿着三层戏服,一场戏下来浑身都湿透了。”
正说着,场务突然跑过来:“陈导,刘监制,不好了!天边起沙尘暴了!”众人抬头望去,只见西北方向的天空中,一道巨大的黄色沙墙正快速向这边移动,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变得昏暗,狂风卷起沙粒,发出“呜呜”的呼啸声。“快!所有人都进帐篷躲着!道具组把器材盖好!”陈凯歌立刻指挥起来,剧组人员纷纷行动起来,有的搬运器材,有的加固帐篷。
张承衡一把拉过刘诗诗:“跟我来!”两人跑到最边缘的一顶帐篷前,这顶帐篷里放着拍摄用的服装和道具,此时帐篷的支架已经被狂风吹得摇摇欲坠,帆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随时可能被吹倒。“快!我们把支架扶稳!”张承衡大喊着,抓住一根摇晃的支架。刘诗诗立刻会意,抱住另一根支架,两人奋力将倾斜的帐篷拉回原位。
狂风越来越大,沙粒打在脸上生疼。张承衡看到帐篷的固定绳松了,立刻喊道:“诗诗,帮我递一下绳子!”刘诗诗在帐篷里摸索着找到绳子,递给他的同时,自己也死死地拽住支架。就在这时,一阵更强的狂风袭来,帐篷猛地向外倾斜,刘诗诗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张承衡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护在自己身后,同时用身体顶住支架。“抓紧了!千万别松手!”他的声音被风声淹没,却带着十足的力量。
不远处,负责摄影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按下了快门。画面里,狂风裹挟着沙尘,张承衡和刘诗诗背靠着背,共同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帐篷,他的手臂紧紧护着她,她的双手牢牢抓着支架,两人的身影在昏黄的沙幕中格外清晰。
经过十几分钟的奋战,沙尘暴的风力渐渐减弱。当众人从帐篷里出来时,看到张承衡和刘诗诗正拍着身上的沙尘,两人的头发和衣服上都沾满了黄沙,脸上也蹭得脏兮兮的,却相视一笑。“还好帐篷没倒,道具都保住了。”刘诗诗说。张承衡点头:“刚才太危险了,你没事吧?”“我没事,倒是你,手臂都被支架蹭红了。”刘诗诗指着他的胳膊,语气里带着一丝心疼。
刚才拍照的工作人员拿着相机走过来,不好意思地说:“刘监制,张总,刚才我不小心拍到了你们,你们看……”他把相机递过去,屏幕上正是两人患难与共的画面。张承衡看了一眼,笑着说:“拍得不错,很有纪念意义。”刘诗诗脸颊微微发烫,却也点了点头:“可以留着,以后电影的幕后花絮里能用。”
沙尘暴过后,剧组暂时休息调整。张承衡正在和医疗组的医生了解情况,手机突然响了,是京东集团的负责人打来的。“张总,恭喜《鬼吹灯》开机!我们京东的赞助方案,您看还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吗?”对方的声音充满了热情。“方案很好,我没什么意见。”张承衡说,“不过植入广告一定要自然,不能影响剧情的连贯性。”
原来,在电影筹备阶段,京东就主动找上门来,希望能成为电影的独家电商赞助方。经过协商,双方达成合作——京东将为剧组提供沙漠拍摄所需的物资运输服务,同时在电影中进行自然的广告植入。“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广告显得突兀。”对方说,“我们设计的植入情节是:摸金校尉三人组在沙漠中发现古墓后,需要运送一些重要的文物样本,这时就用到了京东快递的无人机配送,台词可以设计成‘就算是摸金校尉,也得靠京东快递才靠谱’,您觉得怎么样?”
张承衡觉得这个想法不错,既突出了京东快递的便捷性,又符合电影的探险主题。“可以,就按这个方案来。”他说,“不过无人机的道具要做得逼真一些,和电影的整体风格统一。”挂了电话,他找到刘诗诗和陈凯歌,把合作方案告诉了他们。陈凯歌听后表示赞同:“这个植入很巧妙,不会让观众觉得反感,反而能增加一些趣味性。”刘诗诗也点头:“而且京东的物资运输确实帮了我们大忙,这次沙漠拍摄的很多设备和物资,都是他们用专机运过来的。”
下午,剧组恢复拍摄。当拍到摸金校尉运送文物样本的戏份时,京东提供的无人机道具登场了。道具组将无人机做得十分精致,机身印着京东的标志,却又融入了复古的设计元素,和电影的年代背景并不冲突。主演拿着对讲机说:“京东快递吗?我们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需要配送一批样本,什么时候能到?”紧接着,无人机缓缓降落在镜头里,工作人员穿着京东的工作服,笑着说:“您好,京东快递,您的包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