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拗不过温晁,也知道他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我给你拿点药。”说着就去翻药。
温晁摇摇头:“不用了。”便往外走去。
姜小帅扶着温晁,只好帮他叫了车,千叮万嘱让他到家一定报个平安。
温晁昏昏沉沉地回到父母家,把吴天祥和张丽雅吓了一跳。
看着儿子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样子,两人心疼得不行,连忙把他扶到床上躺好。
“大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张丽雅摸着儿子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更是焦急,“发烧了!天祥,快去拿体温计和退烧药!”
温晁拉住母亲的手,声音虚弱却带着安抚:“妈,我没事,就是有点感冒,睡一觉就好了。”他知道这“病”来得蹊跷,吃药恐怕也没用,但又不能明说。
吴天祥拿来体温计一量,38.5c。夫妻俩围着温晁忙前忙后,喂水、物理降温,看着儿子难受的样子,心都揪紧了。
温晁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一阵阵发冷又一阵阵发热,头更是像要炸开一样疼。
这种久违的,纯粹的生理性痛苦,让他再次深刻体会到这个世界对他这个“外来者”的恶意和限制。
他闭上眼,默默运转起那微乎其微的一丝灵力,试图缓解不适,效果甚微,但聊胜于无。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这次生病,可把他过去没睡够的觉,都睡上了,就这么吃了睡睡了吃。
到了第二天,温晁感觉身上好受了一些,不过身体无力,身上还是有些难受。
迷迷糊糊中又睡着了,不过刚睡下没多久,温晁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
张丽雅正在院子里摆弄葱,池骋站在院门口,伸手敲门,张丽雅转身回头。
池骋礼貌道:“劳驾问一下,吴所谓是住在这里吗?”
张丽雅起身来到池骋面前:“是,请问你是?”
池骋说道:“阿姨好,我是他的朋友,叫池骋,您叫我小池就好。”
张丽雅笑着带着池骋往屋里去:“小池,来来来,快进屋吧,大穹都生病两天了,一直在床上躺着呢,从回来就没在出过门了。”
温晁彻底清醒了,剧情又跑偏了,原剧情里明明池骋是等了一个礼拜才来找他的。
那时候他病都好了,现在才两天就杀过来了。
不过也是,他们现在是正在热恋期的小情侣,池骋昨天没来,就已经很克制了。
张丽雅引着池骋往温晁的房间走,一边走一边念叨:“这孩子,从小身体就弱,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回来就蔫儿了,发烧反反复复的……”
池骋听着,眉头越皱越紧。他知道吴所谓身体不好,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而且听阿姨这话音,似乎是从他们……那天之后开始的?
他心里莫名地揪了一下,有些说不清的愧疚和担忧。
“阿姨,我进去看看他。”池骋在房门口站定,声音不自觉地放轻。
“哎,好,你们聊,我去给他熬点粥。”张丽雅点点头,体贴地离开了。
池骋轻轻推开房门。房间采光很好,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得满室暖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