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绵绵下意识捂住嘴巴。
回过神想起这里是剧院,身后就是同事们。
瞬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往下掉。
她咬着唇,歪了歪身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季知夏皱眉,“你哭什么哭?你造谣别人还好意思哭?”
温绵绵双眼含泪,十分无辜地摇头,“我、我没有···”
季知夏耐着性子等她狡辩,结果她说完“我没有”之后又继续哭。
她算是开眼了,刚回国就遇见这么个奇葩。
其他的几个同事见温绵绵哭成这样,不好再冷眼旁观下去,便上前开始劝:
“那个、其实绵绵没说什么的···”
“是啊,她就是随口一说,要是说错了,跟你道个歉就是了。大家都是女人,干嘛互相为难啊,是吧?”
几人见季知夏没有太大的反应,胆子也就大了些。
“就是,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想怎么样?”
温绵绵得意地瞥了季知夏一眼。
季知夏气疯了,明明是她被人造谣,现在倒变成她得理不饶人了!
她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气。
她将包包放到洗手台上,双手握拳,热了热身,“好啊,既然你们这么团结,那我就连你们一起打!横竖今天这事儿我惹定了!”
一个拳头还没有挥出去,刚刚那些维护温绵绵的人全都退到一边。
季知夏嫌恶地扫了她们一眼,收回拳头,凑近温绵绵。
“你男人开宾利是不是?我看你手上这包没有个大几十万也拿不下来吧,我是不是也可以随口造谣你男人是个老头,他把你包养了?反正就算不是老头就是别人的丈夫呗,毕竟好人家的男人能看上你这么个满嘴喷粪的蠢货?还说什么靠自己的能力···哦~我知道了,你说的不会是爬床的能力吧。”
温绵绵双眼瞪大,她由于心虚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只见他们个个神色怪异,就好像真的信了这个女人的话一样。
温绵绵有些慌,她伸手推了女人一把,“你胡说!”
季知夏被推得一个趔趄,她气得不行,一手抓住温绵绵的头发,两人顿时拉扯在一起,难分难舍···
旁边的人见场面混乱,害怕事情越闹越大,赶紧上前拉架。
好不容易,才将温绵绵拉了出去···
沈昭宁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脸颊通红哭的梨花带雨的温绵绵被好几个人拉扯出来。
她淡然地瞥了一眼,侧身进了洗手间。
刚一进去,便看见正在补妆的季知夏。
她头发有些乱,衣服也没扯出来一些皱褶。
沈昭宁从包包里取出一个创口贴,递过去,“你手流血了。”
季知夏先是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小拇指之后,哀嚎出声:“哎哟好疼···”
紧接着,是一系列国粹。
“那个、我不是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