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明天叫陈凯找人把玉牌拿去修总行···”
话音未落,沈昭宁一把甩开宋霁川伸过来的手。
“别碰我!”
宋霁川一愣,他刚刚似乎在沈昭宁的脸上看到了···嫌恶?
怎么可能,以往沈昭宁总是巴不得能跟他多一些身体接触。
结婚这么多年,两人一直分房,很少亲吻搂抱,也从未同房过。
他甚至用自己那方面有问题,来搪塞沈昭宁的亲密接触。
因此有时候哪怕是两人的手不小心碰到一起,沈昭宁都会红着脸暗暗窃喜好一会儿,可刚刚···
一定是因为这个玉牌太重要,她心里太过伤心···
但即便伤心,她也不该因为一个小小的玉牌闹这么大的脾气,甚至伤人,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宋霁川越想,越是有一股火气往上窜。
“沈昭宁,绵绵已经道歉了,我也放低了姿态跟你保证会去修,你这么不依不饶,到底想怎么样?”
她想怎么样?她想他们都去死!
沈昭宁双手紧紧握着盒子,看向温绵绵的眼神冷如冰锥。
“温绵绵,你最好祈祷玉牌能修好。”
说完,转身走进客房,重重关上房门。
宋霁川脸色沉得很,他下意识跟上沈昭宁的脚步。
只是刚走了两步,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温绵绵扶着脚腕跪坐在地上,脸上挂着泪珠,好不可怜。
宋霁川满脸焦急地跑过去,将她扶起:“怎么了?”
温绵绵摇摇头,双手推开宋霁川,“我没事,不小心崴了一下,你别管我,你快去安慰昭宁姐。”
宋霁川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你都这样了,还管她?”
主卧室里,温绵绵坐在床边啜泣。
宋霁川叫了医生过来,他心里有些烦躁,看向温绵绵的目光略微冷硬。
“我不是交代过你,这个房间的其他东西你都可以动,唯独那个玉牌不行,你怎么还···”
听到这话,温绵绵脸色一僵,随后,眼泪扑簌簌止不住地往下掉。
“霁川哥,你怀疑我是故意摔坏那个玉牌的?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我就是因为听了你的话,想把这个玉牌亲自送到昭宁姐手上,可是,我、我拿出来的时候盒子没有盖好,玉牌就那么掉下来了···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见温绵绵哭成这样,宋霁川瞬间就心软了。
“我没有怀疑你,好了好了,不过就是一个玉牌,没什么大不了的。是沈昭宁太小题大做,借题发挥罢了!”
温绵绵的哭声总算小了些许。
医生离开,宋霁川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明天一凡转学,沈昭宁会带他去新学校,你明早就不用亲自去送了。”
温绵绵抹泪的动作一顿,“不是说豪兴是最好的幼儿园,为什么要换学校?难道···是因为那次请假,一凡真的被开除了?”
说着,温绵绵眼睛又红了起来。
“不是,不是的,跟那次请假没关系。”
宋霁川担心温绵绵自责,没告诉她是因为一凡用那把枪闯了祸。
他抚了抚她的头发,“豪兴虽然好,但是不自由,限制了孩子天性发展,老夫人给他找了一所更尊重孩子天性的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