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没有?”
“没有出过后院!”文仪嫣然一笑,对自己裸露没有一丝羞意,只顾抱着脖子,眼神得意骄傲,“幸好没出后院,否则小妹又会煎熬一个月,大洪公的消息刚刚好,小妹一出门就找到了的郎君。”
这精神确实不太正常,再次拍拍脸,“醒醒,穿好衣服,咱们回去吧。”
“不回,不回去…”文仪突然惊叫,四肢盘身上大哭,“觉哥,不要丢下小妹,不要丢下小妹啊…呜呜…求你了…英雄是我的男人…不要转身不见人啊…”
卫时觉无奈,现在明白了,文仪在京城确实动情了,从小教育女德,脑子没有移情的概念,也不敢跟家里说,自己把自己囚禁,开始做梦了。
梦还没醒,就知道家里在算计郎君,这是第二次了…
有点像幽狱中出来的废柴,管不住嘴,一直独白。
卫时觉听她又叨叨了一会,胳膊发白了,还是不放开,只好放裙子上。
附身很累,文仪索吻,一直在笑,梅开二度,这次情绪稳定了。
趁机给穿好裙子,外套罩着脑袋,背她去船上。
路上才正经交流。
“你难受吗?”
“高兴,觉哥喜欢小妹,小妹第一眼就知道。”
“这个世界很复杂,文仪,咱不能跑路。骑马披红,凤冠披霞,洞房花烛。”
“真…真好!像梦一样。”
“这不是梦,文震孟会把女儿许配给我,会求我要女儿,听话,回家等我。”
文仪又开始发抖,这次没惊叫,就是牙齿打颤,“不…不回,小妹做妾,母亲难受,父亲抬不起头,申氏丢脸,被人指指点点,小妹会被浸猪笼…”
哎呀~
烦死了。
太仓县城北面水渠停着三艘官船。
卫时觉上二层,部曲全部到岸边警惕守卫。
把文仪放浴桶,翻腾祖十五两件裙子出来,反正江南买的没穿过。
她洗澡后对着镜子梳头,依旧是超现实的笑容。
卫时觉在床边坐下看着她,有点发愁言情流姑娘。
局肯定是局,这种‘顺手局’才噬魂。
但没人比老子的暴力更强。
反而好破局。
文仪梳洗完起身迈步,腿一软差点跪下,露出一丝羞赧,又到身边拉手,低头嗡嗡道,“郎君,歇息吧。”
卫时觉机械扭头看一眼外面,申时末,这姑娘还在做梦。
“仪妹,你看着我的眼睛!”
文仪抬头,瞳孔都带着兴奋,“觉哥,小妹是你的人。”
“我知道,你睡醒了吗?看看外面,咱们亲热一天了,夫妻不用一直亲热。”
文仪扭头看看即将落山的太阳,再扭头看看卫时觉,来回扫了三次,又突然扑在怀中,一个字不说,不停发抖。
就在卫时觉失望的时候,文仪说了一句话,“觉哥,小妹疼啊。”
哎哟,我的娘咧,终于唤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