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容凝住，赶紧严肃表情站起来问：“时书记，您...回来了。”
她想问找她有什么事来着。可是突然想到他可能就是看这么晚了，办公室还亮着灯所以才来看看情况的，不一定是找自己。
时清磊无奈，这个姑娘看到自己连笑容都收起来了。那么严肃认真的，还真是让自己没法开口。
“我就是看办公室有灯光来看看。还是不要工作太晚了，回去不安全。”
许菲菲快速的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好的，我现在就回去。”
学校有电灯，要不是离得远，林夕她们也会多加一会班的。毕竟回去批作业，得带回去再带回来的麻烦。也浪费煤油，还伤眼睛。而且还影响同屋的人休息，总被嫌弃。简校长和时清磊当然知道这样的情况，所以对于他们或起早，或贪黑的加班行为都是默默支持的。
时清磊等着她关灯出门，看着她锁上办公室的门，才和她一起往外走。
院子里没有灯，月亮隐在云彩后面，显得夜色更浓。只有远远有门卫室有暖暖的灯光晕出。
许菲菲快步向着大门口走着，时清磊跟在她后面一步远的地方。他其实回来有一会儿了，只是为了躲那两个知青才一直待在简校长屋里的。想起之前听到的对话，他还是打定主意开口：“那个，许老师，我们能谈谈么？”
许菲菲停住脚步回头：“您说。”一个您字差点又让时清磊卡壳了。
他清了一下嗓子说：“边走边说吧。”然后就带头往回走，两人一前一后围着操场慢慢走着。
“最近有一些我的流言，我想说一下。”许菲菲愣住了，时书记还八卦自己？可是为什么和自己说？
没等她反应过来，时清磊已经接着说了：“我父亲是退休干部。待遇还不错，母亲也退休在家。但是并没有住在省委大院。”
“咳，我是他们的老来子。和他们，还有唯一的姐姐年龄差距也挺大的。
“我今年二十八周岁。二十二岁结婚，二十四岁离婚。距今四年了。”他的声音徐徐，语调平平，像照着书本念的一样。许菲菲莫名其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