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陆靖寒有些着急的问。
“哼,果然不出殿下所料,他们将您和老将军请走,真还以为我们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们早就派出一队人马,埋伏在营帐附近,等您和老将军走了以后,便发起攻击,用火箭射我们。
射倒了站岗的士兵后,就冲上来开始往营帐里扔火把。不过我们早有准备,大部分兄弟都躲进了地道,只有少数受了些轻伤。”徐怀安汇报道。
郭守义听了,捋了一把胡子,笑道:“陈峰千算万算,却没算出军帐只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殿下,父亲,你们回来了?”郭利见到郭守义,高兴的道,“倘若叫他知道,门卫不过是一个个稻草人后,会不会气的吐血呢。”
徐怀平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道:“确实应该吐点血。”
而后眼中满是笃定:“他们以为烧了我们的营帐就能乱我军心,这样就能打乱我们的计划,真是天真。”
原来,陆靖寒接到邀请后,就知是计,便跟郭守义一商议,决定将计就计,故作高兴的去赴约,留给他们偷袭的机会。
营帐外站岗的那些士兵,不过是郭守义一时起意,让将士们没事的时候,用草扎的假人。乾军离得远,又是偷袭,自然分不清。
而后就傻傻的来个猛攻,乱箭齐发,自以为得逞后,开始火烧营帐。
一顿操作猛如虎,见启军毫无抵抗力,还以为都被冻成了木乃伊,待宰的羔羊,初战大捷后更能全身而退。
个个急不可耐的去邀功。
而启军将士们则一直躲在地道中,看戏似的看乾军在那里卖力的表演。
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殿下,这是在营帐废墟中找到的。”
陆靖寒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信上写着他们的一位重要内应被乾国识破并抓获,若不退兵,就将其处死。
陆靖寒沉思片刻,突然冷笑起来:“他们以为抓住一个内应就能威胁到我们,殊不知这是他们自掘坟墓。
传令下去,准备攻城。我们要让乾国知道,敢动我们的人,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众人领命,迅速去做准备。
众人得令,迅速集合,冲至城下,开始向乾军宣战,韩巴缑见陆靖寒如此不自量力,站在城楼上,居高临下,开始各种讽刺挖苦。
郭利一个急性子,最是受不的气,也带着一众自己的亲信,对骂回去。
就这样,两拨人马开启了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徐怀平带队开始在城下烧起来水,将水烧开后,盛好备用。
谁骂的口干舌燥了就狂饮一起,接着再骂,只骂的昏天暗地。
就在双方骂得不可开交之时,城墙上突然放下了一个笼子,里面正是那位被抓的内应。
内应满脸是血,虚弱地喊道:“殿下,莫要管我,攻城!”
韩巴缑得意地大笑:“陆靖寒,有本事就攻城啊,你若敢往前走一步,我立马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