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太子竟然当着一众下人的面谴责于她,一点不给她这位皇后姨母丝毫的情面,心中羞愤交加,眼中充满怨恨。
她快步走进正殿,对着桌子上的摆设正准备发泄,恰巧太后传来旨意:“太子妃不昧世俗,哀家特赦她保持纯真,宫规的教导暂免。”皇后听的咬牙切齿。
皇帝知晓此事后,自然明白她心里藏的那点事,也严厉批评了皇后,惩罚了安嬷嬷连带凤栖宫上下宫婢。
且为了安抚太子妃,特赐明珠十颗,绫罗百匹。
皇后心里更是恼怒,本以为她教导太子妃学习规矩,皇帝会体恤自己不辞辛苦,说句公道话,斥责太子妃不懂规矩。
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不嘉奖于她也就算了,还连带着罚了自己,一口气顿时窝在心间,不上不下,着看自己嫡亲媳妇都不顺眼了。
太子将茈玫带回东宫后,着人熬了绿豆汤,并烧了热水。命所有人退下后,右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脸颊,笑道:“再不睁开眼睛,我可要大闹凤栖宫了。”
茈玫嘴角微微上扬,睁开了眼睛,带着笑意望向他:“殿下。”太子看着妻子这可爱狡黠的模样,俯下身就吻了上去。
几息过后,茈玫推开他:“还是白天呢。”
太子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轻声道:“今晚,好不?”
见妻子垂下眼帘,太子心如鹿撞。茈玫起身,让太子躺好,准备喝绿豆汤,皇帝的赏赐就到了。这一箭三雕的计谋,好久都没用了。
晚饭后就寝,二人躺在床上,太子看着茈玫背部,胳膊,腿上被体罚的青紫还未消除,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心里狠狠的给皇后记下一笔,也着实心疼妻子,到底没忍心碰她。
茈玫重新过起了睡到自然醒的美好日子,惬意又自然。
芊雪公主照样处理东宫的一切事务,包括随意体罚折磨东宫的下人,茈玫也不闻不问,尽量井水不犯河水。
只有等她不在的时候,命黄鹂偷偷送点银钱和药物,宫人们虽感激太子妃的关心,也失望于她的懦弱,私下里议论纷纷。
芊雪每每听到太子房里的说笑声,无一不露出厌恶的表情,内心十分鄙视她这种软弱无能还喜欢混吃等死的摆烂样。
“哼,以色侍人,终不长久。太子一死,我第一个饶不了你。目光短浅的蠢货,守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废物还洋洋得意。”
而后事无巨细的将东宫一天的情况详细的汇报给辰王。
朝野上下也暗波涌动,大臣们分为两派,一派主张保留太子储位,一派自然拥立当今皇后嫡子辰王为储。
两派人马早朝上的争论,搞得朝堂如同战场般激烈。
这天,辰王找到芊雪,阴沉着脸说道:“雪儿,你传递的消息并无大用,太子的身体状况到底怎么样了?你心里有没有数?如今那帮老腐朽冥顽不灵,执意不让废储,我们得想办法加快进程啊!”
芊雪咬着嘴唇,“皇兄,太子看着确实好多了,但还是大多卧床,偶尔会坐着轮椅去花园里转转。
双腿看似无力,估计没有医治好,他这辈子应该无法再像正常人一样了。”
辰王冷笑一声,“你还是找个机会亲自试一下,自从他养伤回来后,为兄就心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