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多半是看不到什么鬼魂的，所以赵吏也很闲。
444号便利店这会儿也没开门，因为夏冬青和小娅还在处理别墅里面那些法器摆件。
如今都开上直播了。
赵吏就看夏冬青的直播，只听得夏冬青大肆鼓吹身后的金龙鱼雕像：“家人们，这可是一件法器，而且这个金龙鱼上面的黄金可都是镀金，纯黄金啊，镀了厚厚一层，光黄金的价格就已经很昂贵了，更何况这还有镇宅的效果，相当哇塞……”
谢全一边看着章亮的生平，一边好奇地盯着赵吏的手机：“你们谁给他调成这样了？”
赵吏看得乐呵，还顺便给夏冬青投了几个礼物：“我调的，怎么样？我就说吧，夏冬青这小子有当销售的天分。”
“金龙鱼多少钱来着？”谢全挺好奇那东西的原价。
“好像是100多万。”赵吏想了一下：“当时买金龙鱼的那位，买的不是材料的价格，买的是这玩意儿，可以镇宅，我们卖是卖不了那么多钱的。”
谢全听见那价格都惊呆了：“那肯定卖不了那么多钱。”
两人一边看直播，一边看电视，这边评价一下，那边评价一下。
章亮那个小鬼就一直待在谢全身旁，反正也无处可去，外头太阳正大，出去就是个死。
“等会儿，”因为谢全这边看章亮的生平采用的是快进的模式，赵吏让谢全停下：“这里不对劲啊，这孩子现在是两三岁的样子吧，家里的长辈怎么还天天给这孩子下跪？他这么高辈分吗？”
谢全顺带让电视也停了下来，看到赵吏所说的位置，重新播放。
电视里面，播放的就是章亮的生平。
那个时候的章亮，只有三岁。
但是却坐在一个小马扎上面。
在章亮的对面，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那老人毕恭毕敬的跪在一个蒲团上，给章亮行大礼，三跪九叩的那种。
谢全看了一眼无知无觉的章亮：“那个老头是谁？”
章亮响亮的喊出了那个老头的称呼：“爷爷。”
“他是你爷爷，他给你下跪？”赵吏觉得这话不可信，挠了挠脑袋，满脸无语的说道：“我最烦小孩鬼了，一问三不知。”
“就是我爷爷，”章亮声音嘹亮：“我怎么不知了，我都告诉你了，他是我爷爷。”
“有一个好处是，这样的小鬼不会说谎。”谢全又继续点击播放，这个时候，还是快进的模式。
但画面很吸引人。
因为谢全和赵吏发现，那个老头隔三差五就会来到小孩的面前三跪九叩。
“应该不是爷爷，”赵吏点评：“这么小的孩子分不清楚辈分，觉得白发苍苍的就应该叫爷爷，但实质上，他不能喊爷爷，他的辈分应该比这个老头的辈分要高。”
“否则让长辈叩拜晚辈，那是要折寿的。”
乍一听，没有什么问题。
但仔细想一想，谢全突然窜了起来：“你刚说什么？”
“我说的没错呀，”赵吏吓了一跳，他有点看不懂这少爷了：“少爷，咱龙国就是这样的风俗，长辈叩拜晚辈是要折寿的。”
“所以就没了80年寿命？”谢全拿着手机就扫描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这家伙搞的鬼。”
赵吏愣住，也和谢全同样的动作，嘴里还说着不可能：“不可能吧，这俩真要是爷孙，爷爷为什么要那么对待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