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子无助惶恐的芳心塞满了暖意,双手抓住毯子怯生生念:
“你小心点……”
贾璘本想出去就送他们归西,但考虑到街上人来人往,事后怕会给凉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破坏了把她这作为第一个据点的计划。
当然,这两个家伙肯定得死!
至于怎么死,对于贾璘来说太简单了,毕竟,他可是掌握了6000种杀人不在现场的手法。
只见他擦着惺忪的睡眼,走到门口操作不太标准的倭国语:
“谁在外面吵吵嚷嚷啊?凉子太太已把这间屋子转让给我了。”
贾璘拉开门的瞬间,两道带着酒气的粗鄙目光直直戳向屋内,其中个矮胖的倭寇踉跄着伸手就要推搡:
“八嘎!哪里来的支那人,敢占老子看上的屋子!”
他话音未落,贾璘眼底已掠过一丝寒芒,看似随意地抬手按住对方肩膀,
指腹在其肩胛骨处轻轻一旋——无形的死咒已如附骨之疽般钻入倭寇体内,顺着经脉蔓延向心脉。
这咒术无声无息,发作时只会像是酗酒过度引发的急病,任谁也查不出端倪。
“误会误会。”贾璘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另一只手已掏出几枚沉甸甸的银币,塞进两个倭寇手里,
“凉子太太确实已将屋子转给我,这点小钱不成敬意,
两位大哥拿去喝杯好酒,再找个姑娘快活快活,就当是我给二位赔罪了。”
银币碰撞的清脆声响让两个倭寇眼睛瞬间亮了,酒意也醒了大半。
高个的倭寇掂量着手里的银子,脸上的凶戾立刻换成谄媚:
“哟,是误会!小兄弟倒是爽快!”矮胖的也跟着点头,刚才被按住的肩膀竟没半点不适,只当是自己喝多了发软,搓着手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小兄弟日后有机会,咱们再喝一杯!”
贾璘笑着颔首,目送两人揣着银币,脚步轻快地朝着附近的风月场方向走去,眼底的笑意瞬间敛去。
死咒发作时间已设定在三更,届时两人正在温柔乡中,只会在极致的快活里悄无声息地断气,
谁也不会将他们的死与刚接手屋子的自己联系起来。
处理完隐患,贾璘反手关上门,转身便见凉子裹着毯子站在屋内,
34C的胸脯因紧张微微起伏,那双水润的眸子既带着后怕,又藏着对他的依赖。
他心头一软,大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凉子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
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刚才的惶恐瞬间消散,只剩下满满的安心。
贾璘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声音低沉而温柔:
“别怕,都解决了。”
抱着她走向沐浴间时,指尖不经意划过她活力饱满的腰肢,引来凉子一阵轻颤,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
沐浴间的水汽渐渐弥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肌肤,贾璘将凉子轻轻放入浴缸,指尖描摹着她玲珑的曲线,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瓣。
凉子温顺地回应着,双臂紧紧缠绕住他的脖颈,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
暧昧的喘息与水流声交织,两人在氤氲的热气中尽情缠绵,从温热的浴缸到铺着软垫的榻上,
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才相拥着沉沉睡去,而远处的风月场中,
两个倭寇已在无知无觉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状安详得如同熟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