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豆。
触须不知道,很好奇。
就去了吸。
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玩闹。
那感觉过于奇特,冰滑、轻柔,又带着点难以言喻的痒。
云旌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唔……”
几乎是同时,宴清关切的精神波动立刻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焦急:“老婆,你怎么了?”
他以为是这破庙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暗算了老婆,情急之下,那吸附着肌肤的吸盘不自觉地微微用力。
(你小子很会装。)
“!”
更强烈的、混合着轻微刺麻和痒意的触感传来,让云旌差点从蒲团上弹起来。
他脸颊瞬间漫上一层薄红,连忙用手隔着衣服按住了那个不安分的小东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没……事。”
云旌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被撩拨得有些紊乱的心跳。
这小水母,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他的定力。
云旌在脑子里疯狂吐槽:啊啊啊啊啊,臭老公,要是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宴清感受到老婆手掌的按压和那丝紧绷的语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玩过头了。
他立刻乖乖松开吸盘,触须讨好地蹭了蹭云旌的肌肤,传递着“我错了老婆别生气”的意念,但内心深处却偷偷记下了老婆刚才那声闷哼和瞬间紧绷的反应好像,挺可爱的?
老婆,可爱。
不想玩游戏了,想和老婆一起回家。
还是家里舒服。
回到家就去和老婆一起去领证。
别以为他不会知道人类结婚要去领证。
不领证可不行。
而且人类现在也可以tx结婚。
想和老婆结婚,结婚结婚结婚结婚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