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小知青番外(一)(2 / 2)

那些调皮的孩子甚至还编了难听的顺口溜追着她喊。

小婉禾心里难受极了,但看着忙碌的父母,她把委屈都咽回了肚子里,只会偷偷跑到山脚下一棵茂盛的栗子树下。

那是她发现的秘密基地,一个人躲着掉眼泪。

“呜呜呜。”她哭得正伤心,忽然,一个带着点故作老成的小男孩声音从树后面传来:“喂,别哭了,小妹妹,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小婉禾正愁没人听她说话,立刻像是找到了救星,抽抽噎噎地把那些孩子编的顺口溜学了一遍。

那男孩听完,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拉着小婉禾就去找那帮孩子。

他不仅把那些孩子挨个说教了一遍,遇到不服气想动手的,哪怕是以一敌多,他也毫不畏惧地打了回去,虽然挂了彩,却最终赢了。

“小哥哥,谢谢你帮我出气。

我叫苏婉禾,你可以叫我小禾,今年五岁了。”

“我叫江北,江河的江,北方的北,你以后可以叫我北哥。”

原来小哥哥叫江北。

小婉禾看着眼前这个虽然挂了彩却一脸正义的小男孩,破涕为笑:“北哥,那……那你可以当我的朋友吗?”

“当然可以。”小江北拍着胸脯保证。

梦境如同温暖的流水,缓缓展现着后续的故事。

他们一起长大,一起摸鱼,一起捡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年少时的友情渐渐发酵,变成了懵懂又真挚的爱恋。

顺理成章地,他们结了婚,有了两个可爱的儿子,宴清和宴海。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而幸福地过下去,谁知天有不测风云。

那一年,村里组织上山围猎祸害庄稼的野猪。

原本行动已经结束,准备下山时,林子里又猛地窜出一头受伤发狂的野猪,横冲直撞!

混乱中,江北和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合力制伏了它,但江北却被野猪的獠牙刺中了要害,失血过多。

最终没能撑到下山,留下了在家中等他归来的妻子和两个年幼的儿子。

梦境转换,苏婉禾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朦胧的白光里,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向她走来,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江北。

他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眼神里满是温柔和歉疚。

“小禾,”他开口,声音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你在那边要好好生活,别总惦记我。

我在

我攒了好久的机会才能来这么一回,下次托梦不知道啥时候了。”

“北哥。”苏婉禾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却又笑着,“原来你真的来了……我就知道……”

“傻小禾,”江北笑着,像年轻时那样伸手抱了抱她,那怀抱是虚幻的,却带着真实的暖意。

“我一直在看着你们呢。

看着你把两个孩子拉扯得这么好,宴清长大了,有担当了,还找到了想共度一生的人。

我真为你高兴。

我会一直等着你的,所以啊,你在上面要开开心心的,好好过日子,到时候慢慢讲给我听。”

“北哥,你等会儿再走,再陪我一会儿,让我再抱抱你。”苏婉禾哽咽着请求。

“好,不走,再陪陪我的小禾。”江北温柔地应着,轻抚她的后背。

就在苏婉禾于梦中与亡夫叙旧之时,西屋的炕上,却是另一番美色。

云旌被江宴清结实的手臂圈在怀里,细密而温柔的吻不断落下,从额头、眼睫、鼻尖,最后再次捕获了那微微红肿的唇。

空气的温度似乎在不断升高,交织的呼吸也变得滚烫。

“宴哥……别,别亲了……”云旌气息不稳地偏开头,细微的抗议声像是小猫的呜咽,软糯得毫无威慑力,“让我……缓一缓……喘口气……”

江宴清看着他水光潋滟的唇瓣和迷蒙的眼睛,喉结滚动,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浪潮,依言松开了些许,却依旧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声音沙哑:“嗯。好。”

两人静静相拥,平复着剧烈的心跳。

过了一会儿,云旌想起正事,轻声说:“宴哥,等到开学,你要跟我一起回家。”

“好,”江宴清毫不犹豫地答应,手臂收紧,“我肯定会去。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

云旌似乎感知到他的情绪,主动仰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语气坚定又带着安抚:

“放心吧,我家里人一定会同意的。他们最疼我了,而且宴哥你这么好,他们肯定会喜欢你的。”

“好,”江宴清被他的小动作和话语熨帖得心里暖暖的,低笑一声,“那到时候,就要辛苦我家小乖,多在岳父岳母大人面前帮我说说好话了。”

“好说好说~”云旌俏皮地眨眨眼,故意用轻松的语调驱散那一点点紧张气氛。

然而,话音刚落,江宴清看着怀里人儿那得意又娇俏的小模样,眼神瞬间又暗沉下来。

他低下头,鼻尖蹭着云旌的鼻尖,声音蛊惑:“休息够了?”

“唔……宴哥你……”云旌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刚想说什么,未尽的话语就被再次覆上的温热唇瓣彻底堵了回去。

“别……”细微的抗议声消散在更加深入的亲吻里,只剩下满室旖旎的暧昧声响和窗外温柔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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