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撞开。
火把的光照亮了屋内不堪入目的景象:两条白花花的肉体正纠缠在铺地的干草上,对周围的一切毫无所觉。
“把他们拉开,拿水来,泼醒他们!”大队长气得浑身发抖。
几个壮实的村民上前,费力地把还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扯开。
一盆刺骨的井水兜头泼下,地上两人猛地一哆嗦,神志总算清醒了些。
“啊啊啊啊——” 两声惊叫几乎同时响起。
地上的两人猛地一激灵,药效和激情被冷水彻底浇灭。
李梅最先反应过来,感受到身上的凉意和赤裸,再看到门口黑压压的人群和无数道鄙夷、震惊、厌恶的目光,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疯狂地想找东西遮盖自己。
周红霞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下意识地脱下的外套冲过去盖在李梅身上,声音发颤:“李梅!怎么……怎么是你?”
她心里惊骇万分,李梅她不是和云旌和好去了吗?怎么在这里……
王老五也吓傻了,手忙脚乱地抓过破裤子往身上套,嘴里语无伦次:“不关我事……是……是她勾引我的……哎哟~”
他被一个气愤的老农踹了一脚。
“放你娘的屁!王老五你个癞蛤蟆,还敢往自己脸上贴金。”村民怒骂。
“李知青?真没想到啊,平时看着挺正经。”
“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居然跟王老五搞破鞋。”
“她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去。”
“呸,不要脸,真丢我们知青的脸。”
“这下完了,公安马上来了。”
议论声像毒针一样刺入李梅的耳朵。
巨大的羞耻、恐惧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她猛地抬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尖声哭喊起来:“不是的,是云旌,是他们把我打晕的,是他们。”
“你胡扯啥。”村长厉声打断她,指着旁边一个村民。
“我们来的路上是不是碰见江家小子和云知青回江家了?
云知青是不是脸色不好看着像受了惊吓?”
那村民立刻大声道:“没错!村长,我们都看见了。云知青还说晚上遇到吓人的野猫了,是江宴清送他回来的,人家早就回屋休息了。”
人证确凿,时间线完美。
李梅的指控显得苍白无力又恶毒可笑。
“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想攀咬别人。”大队长厌恶地别开眼,“公安来了自有公断,把他们的衣服穿上,看起来。”
这时,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其他知青也到了,看到这一幕,个个面色惨白,眼神复杂地看着地上几乎崩溃的李梅。
刘琦更是觉得知青点的脸都被丢尽了。
李梅瘫软在冰冷的地上,周红霞的外套也遮不住她的狼狈和绝望。
她看着周围无数张冷漠、鄙夷的脸,听着那些刺耳的议论,终于明白,自己彻底完了。
她不仅没能算计到云旌,反而把自己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冰冷的绝望和药效过后身体的剧痛让她只剩下无声的流泪。
而另一边,江宴清家的小院安静温馨。
云旌正绘声绘色地跟江宴清比划:“宴清哥,你刚才那个左勾拳,是不是这样?嗖一下,还有拎王老五出来,像拎小鸡一样。”
江宴清笑着看他闹,递过一杯温水:“嗯,差不多。解气了吗?”
“解气,太解气了!”云旌眼睛亮晶晶的,凑过去,“不过,宴清哥,你把他们俩关一起,还用了那个药会不会……”
江宴清眼神微冷:“那是他们自己准备的东西,自食其果罢了。对付这种人,就要一击彻底,让她再也翻不了身。”
他揉了揉云旌的头发,“放心,我有分寸,查不到我们头上。今晚,我们只是提前离开,什么都不知道。”
云旌点点头,放下心来,依赖地蹭了蹭江宴清的手心。
屋外,夜凉如水。
屋内,灯火温暖。
而村东头破屋的方向,隐约似乎传来了公安自行车清脆的铃声和李梅彻底崩溃的哭嚎声,但这都与他们无关了。
一场自作自受的闹剧和悲剧,才刚刚拉开审判的序幕。
最后结果。
李梅和王老五因“乱搞男女关系”被公社来的公安带走后,在大江村掀起了好一阵波澜。
最终的处理结果下来,李梅被取消了知青资格,送去遥远的西北农场进行劳动改造,王老五也同样被判了劳改。
周红霞因为不知情,被公安教育了一番。
这事儿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最劲爆的谈资,也着实让知青点的风气肃清了不少。
之后,就没有人再来烦云旌他了。
任务二:惩罚李梅,让其自食恶果,付出应有的代价。
完成。
(宝宝们,快过来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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