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说到这就够了。
种子已经种下去了。
而且，这帮人今天刚在会议室里被锤得找不着北，现在再被这套系统全维度包围，他们说什么、想什么、小赵都不用管了。
反正，这一战真是打的过瘾啊，真td过瘾啊。
.......
华董办公室，典雅而安静。
张伟跟在华辰身后走进去的时候，正对上华董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
“这次，干得漂亮。”华董抬手，示意他们坐下，话锋一转：“我全程没出面，你们就把那一帮人摆平了。”
他目光炯炯地看向华辰：“特别是第一枪——‘我已经同意用横竖纵的系统了’——这句话放出来，直接瓦解了他们的联盟。”
张伟嘴角一动，没说话。
“放话后，你们也没急着行动，反而等了几天。”华董的语气里多了些赞许，“你们先是让消息在公司发酵，给他们时间站队……这是高招。”
他顿了顿，看似随意地问：“这招‘让子弹飞一会儿’，是谁想出来的？”
华辰刚要开口，张伟抢先一步，语气自然：
“华董，主意是华总的，我只是根据产品的实施逻辑，在节奏上做了些配合。”
一瞬间，空气里像有什么轻轻落地。
华董眼里划过一丝笑意，看向华辰：“很好，能有这样的意识、谋划，说明你成熟了。”
华辰愣了下，随即忍不住挺了挺腰杆。
那一刻，他第一次感受到父亲不是在观察自己，而是在认可自己。
张伟余光一瞥，正好撞上华辰偷偷投来的感激眼神。
张伟通过眼神，仿佛在说“没错，你得拿走这场胜利。”
哪怕这套剧本八成是我写的，但你必须赢得像是你自己打下来的。
因为你是要接班的人。
这叫‘雪中送炭’，小华总，现在需要这份荣誉，而张伟自己不需要。
张伟需要的是小华总的人脉，后面的时间还长着了，这个情够他还的。
华董话锋一转，再次望向华辰：
“尤其是你最后在会议上那两个字——‘惯性’。”
“你知道你说完那两个字，他们那些人是什么表情吗？”
“一个个脸都绿了，但偏偏还找不到反驳的点。你这是……敲山震虎，借力打力啊。”
“而且你没点名、没扣帽子，为后面安排腾出了极大的操作空间。”
华辰听着这番评价，嘴唇张了张，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小到大，华辰印象中父亲极少夸人，即便是有了成绩，也不过轻轻一句“还可以”。
可今天这语气，字字落点，层层剖析，像是专为自己量身定制的战略点评。
那种被“真正当成接班人”的感觉，让华辰有些恍惚。
“我……也是张总帮我对了很多模拟话术。”他低声补了一句，语气更像是心里过意不去。
张伟轻笑，打了个圆场：“别谦虚了，‘惯性’那两个字是你自己选的，我最多提醒你别用‘痼疾’这种词，太狠。”
华董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一个‘惯性’、好一个‘痼疾太狠’！”
华董听完，靠在椅背上，良久不语。
眼神灼灼地盯着张伟，忽然笑了。
那笑，不只是赞赏，更像是识人之后的惺惺相惜。
“你这套系统，不只是用来展示数据的——还是懂权谋的啊。”
张伟低头一笑：“它不是工具，是参谋。”
“参谋？”华董喃喃。
这一刻，他像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季董那边会立马签三年，甚至把一个成立很短的‘横竖纵公司’变成战略级供应商。
屋子里气氛一松，连华董也没忍住笑了一声。
笑声过后，华董收了神色，语气郑重起来：
“张总，这个系统，我不只要装。”
他轻轻点了下桌面，语速缓慢而清晰：
“我准备增购一批——给我们集团的另外几家分公司也配上。”
张伟一怔，随即点头：“非常感谢信任，我这边会安排专属顾问跟进。”
“另外，”华董抬起眼睛，目光带着一种江湖老炮儿的精明，“下个月我们潮汕商会的年会在珠海举行，张总你有没有兴趣，上台讲十分钟？”
张伟简直被这个巨大的惊喜咋蒙圈了啊，当初一个创二代的聚会，自己赞助了10万，签下了大几百万的单子。
这可是传说中的‘潮汕商会’啊，鹅厂老板都是这个组织的成员，Nb到爆炸的纯粹商人聚会。
能去这种会上讲10分钟，那绝对不是钱的问题。
赞助？不差你那点钱。
非会员想参会门的没有，你玩儿呢？
重点的重点，这些人全是张伟的潜在客户啊。
哈哈！
张伟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立马回复：“当然啊，荣幸之至。”
“你这个EGb主脑掌控座舱，不只是一个It产品，我认为可能是我们下一代管理人用来对抗‘惯性’、接班的神器。”
“我们很多老哥们可能也需要，你的这个‘企业主脑’，值得让更多人看到。”
张伟轻轻吸了口气，压住心头的狂喜。
“感谢华董认可。”
“别谢我。”华董目光锐利，“你这套东西，值得我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