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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男扮女装的将军夫人x绿茶娇弱女配 45(1 / 2)

婚事既定,安远侯府与镇北将军府便都运转起来,为三个月后的盛大婚礼做着万全的准备。沈清玄作为准新郎,自然也无法全然置身事外。侯府婚房的修葺布置、宴请宾客的名单……一桩桩一件件,他都亲自过目或拿主意。

然而,无论白日里多么繁忙,只要得空,沈清玄的身影总会出现在将军府。

这日午后,阳光暖融,林玉正坐在院中海棠树下的石桌旁,执笔描摹一幅花样子。秋穗在一旁安静地研墨,小荷则托着腮,看着自家姑娘纤长如玉的手指执笔,在宣纸上勾勒出繁复精美的缠枝莲纹。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自身后靠近。林玉笔尖未停,唇角却已不自觉微微弯起。

沈清玄悄然走到她身后,俯身看去,下颌几乎要抵上她的发顶,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阿玉的画技越发精进了。”他低声赞道,手臂自然而然地环过她的肩,虚虚地拢着她,指尖点了点宣纸上一处,“这里,再添两笔,是否更显灵动?”

林玉被他圈在怀中,脸颊微热,却并未躲闪,只是依言添上两笔,果然更添韵致。她侧过头,眼波流转,带着一丝娇嗔:“你倒是会挑毛病。”

“岂敢,”沈清玄低笑,目光落在她近在咫尺的粉嫩耳垂上,眸色深了深,“只是觉得,我的阿玉配得上世间最好的一切,便是这花样子,也需尽善尽美。” 他说话时,气息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颈侧,带来一阵微痒。

小荷在一旁看得抿嘴偷笑,被秋穗轻轻拉了一把,两人识趣地退远了些,将空间留给这对未婚夫妻。

“油嘴滑舌。”林玉垂下眼帘,小声嘟囔,笔下却不停,又勾勒了几片叶子。

沈清玄看着她微微颤动的长睫和泛着粉色的侧脸,心中爱极,忍不住凑得更近,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拢在自己身影之下,声音压低,带着诱哄:“阿玉,明日城西有集市,听说来了些海外的新奇玩意儿,我带你去瞧瞧可好?”

林玉笔下顿了顿,抬起水润的杏眼看他:“你明日不是要随侯爷去京郊大营?”

“巳时便回,耽误不了。”沈清玄指尖缠绕起她一缕垂下的发丝,在指间把玩,语气轻松,“答应过要带你看遍京城繁华,岂能食言?”

他记得她所有随口说过的话。林玉心中微动,点了点头,声音细软:“好。”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清玄便忙碌并快乐着。白日处理正事,下午或休沐日,便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将军府,不是带着林玉去逛新开的绸缎庄、首饰铺,便是去京郊赏景、泛舟湖上,或是寻些雅致的茶楼酒肆,品尝时令点心。

这日,沈清玄带着林玉去了京中最大的珍宝斋。店内陈设雅致,珠光宝气,却并不显得俗艳。掌柜见是安远侯府的世子和将军府的二小姐,连忙亲自迎了上来,殷勤备至。

沈清玄牵着林玉的手,漫步在琳琅满目的货架间,目光扫过那些璀璨的首饰,却并未过多停留,只温声问她:“阿玉可有看上的?”

林玉目光掠过一排排华美的钗环玉佩,轻轻摇头:“这些……都太贵重了。” 她语气温软。

沈清玄却不依,捏了捏她的指尖,笑道:“我的阿玉,自然当得起世间珍品。” 他示意掌柜取来一只紫檀木匣,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支累丝镶白玉海棠簪。那簪身以极细的金丝缠绕出柔韧的枝蔓形态,顶端一朵半开的羊脂玉海棠,花瓣薄如蝉翼,纹理清晰可见,花心点缀着细小的粉色碧玺,清雅灵动,又不失贵重。

“这支玉簪,倒是清雅,衬你。”沈清玄拿起簪子,指尖拂过温润的白玉花瓣,轻轻簪入林玉的发间。素雅的白玉与她乌黑的云鬓相得益彰,几点粉碧玺在她发间若隐若现,宛如枝头初绽的春色,更衬得她面容清丽,气质出尘。

掌柜的在一旁连声夸赞:“小姐气质清雅,这支玉簪唯有戴在小姐发间,才不算埋没了!”

林玉对着柜台上的菱花镜照了照,脸颊微红,眼中闪过一丝真实的喜爱。那玉簪确实精巧别致,不过分张扬,却自有一股韵味。她细声道:“这支……倒是别致。”

“喜欢便好。”沈清玄见她眉眼间流露出欢喜,心中甚是满足,语气带着纵容,“我的阿玉,自然是要用最好的。” 他不由分说,便让掌柜将这支玉簪包起,又兴致勃勃地亲自为她选了一对同系的白玉耳珰,这才心满意足地牵着她的手离开。

出了珍宝斋,夕阳西斜,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沈清玄没有立刻送她回府,而是带着她沿着护城河漫步。

河畔垂柳依依,晚风带着水汽,拂面清凉。沈清玄握着林玉的手,指尖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摩挲,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林玉侧头看他,夕阳给他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里,此刻竟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郁闷。

“还有整整一个月。”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语气恹恹的。

林玉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距离婚期,还有一个月。按照习俗,婚前一个月,未婚夫妇便不宜再见面了。她的脸颊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热,心里泛起一丝同样的不舍,却还是轻声安慰道:“一个月……很快的。”

“快什么?”沈清玄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她,微微俯身,视线与她齐平,那双桃花眼里漾着委屈的光,“三十天,七百二十个时辰,四万三千两百刻……阿玉,这还叫快?” 他掰着手指头数给她听,越数语气越低落。

林玉被他这副夸张又可怜的模样逗得想笑,又觉得心尖发软,抿着唇忍住笑意,嗔道:“哪有你这样算的……”

“就是这样算的。”沈清玄执起她的双手,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声音压低,带着诱哄和显而易见的渴望,“一想到这么久都见不到阿玉,听不到阿玉的声音,我心里就空落落的,难受得紧。” 他顿了顿,眼神更加幽怨,带着点耍无赖的意味,“阿玉,你就不能……再唤我一声‘哥哥’?让我把这一个月的份儿,先预支一些,存着慢慢回味也好。”

又是这个!林玉的脸“唰”地一下全红了,连耳根都烫得厉害。她羞恼地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瞪他,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不解和娇嗔:“你……你为何总是……总是要让我这样唤你?”

沈清玄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有怀念,有戏谑。他指尖抬起,轻轻拂过她发间那支新得的白玉海棠簪,动作温柔,声音却带着一种别有深意的喑哑:

“因为……阿玉以前,总是姐姐、姐姐地唤我,唤得那般顺口……”

他微微停顿,目光灼灼地锁住她的眼睛。

“可我,终究不是你的姐姐。”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和渴望,“我是沈清玄,是一个……想与你共度余生,想名正言顺疼你宠你。所以……我更想听你唤我哥哥。”

她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期盼,想起之前阴差阳错的亲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那些羞赧和别扭,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晚风吹拂,河面泛起粼粼金光。林玉长睫轻颤,如同蝶翼挣扎,最终,她微微吸了一口气,抬起水润的眸子,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用细若蚊蚋、却清晰无比的声音,轻轻地,带着无限羞意唤了一声:

“……哥哥。”

这一声,比之前在竹林那一声更加清晰。

沈清玄只觉得心尖被柔软的羽毛反复搔刮。巨大的喜悦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敏感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那早已红透的耳尖和颈侧肌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麻痒。

“好阿玉……”他的声音喑哑,带着激动和得寸进尺,“再叫一声,好不好?就一声……哥哥想听。”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高挺的鼻梁轻轻蹭着她鬓角细软的发丝,姿态亲昵又带着点耍赖的意味。

林玉被他抱着,整个人都陷落在他炽热的怀抱里,耳边是他滚烫的呼吸和磨人的恳求,只觉得浑身酥软。他这副模样,让她根本狠不下心拒绝。她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挨不住他这般软磨硬泡,将发烫的小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再次唤道:

“……哥哥。”

这一声比刚才那声更加软糯,带着羞怯。

“嗯……”沈清玄满足 手臂环得更紧,却仍不满足,得陇望蜀地继续在她耳边诱哄,唇瓣几乎要碰到她那红得滴血的耳垂,“乖,再叫一声……”

他这贪得无厌的模样,让林玉顿时又羞又恼。

“你……你够了!”她用力挣扎起来,声音带着羞愤的颤抖,终于挣脱开他的怀抱,猛地转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纤细的背影。夕阳为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那截裸露在衣领外的白皙后颈都染上了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