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迫自己冷静:对方既然煞费苦心隐藏,必然有带入皇宫、在特定时机催动的方法。”
“此刻销毁,他们必有后手,届时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防不胜防。
萧璟眉头紧锁。
让如此邪物存于世间,哪怕片刻也让他如鲠在喉。你的意思是?
将计就计。云皎皎目光锐利,他们想用周府作跳板,我们就顺着这条线查!”
“清风方才不是说周府有个婆子行为异常?”
“立即控制她!还有赠与墨兰的昭和县主和康郡王府,必须严密监控!”
“我们要知道他们原计划如何将虫卵送入宫中!
清风!
一直守在门外的清风应声而入。
立刻带人,把周府那个婆子回王府,要快,要隐秘!萧璟声音冷得像冰,加派人手,盯死康郡王府和昭和县主,府中任何人出入,接触何人,都要查清!
清风领命,身影瞬间消失。
安排完毕,萧璟看向云皎皎,眼神复杂,既有后怕,更有庆幸。
若非她心细如发,明日宫宴后果不堪设想。
你又一次救了本王,救了皇兄,救了大晟。
云皎皎摇头: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必须尽快撬开那婆子的嘴。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云皎皎小心将嵌入虫卵的木偶重新包裹,与幽魂引分开存放,画下几道封印符箓暂时镇住邪气。
萧璟则调兵遣将,加强王府守卫,秘密布置明日宫宴安防,尤其针对可能出现的玄学手段。
约莫一个时辰后,清风返回,两名暗卫押着个面色惨白、抖如筛糠的老婆子,正是周府负责后院洒扫的李婆子。
李婆子见到端坐上位的萧璟和旁边神色清冷的云皎皎,腿一软瘫跪在地,磕头如捣蒜:
王爷饶命!王妃娘娘饶命!老奴什么都不知道!老奴冤枉啊!
萧璟懒得废话,对清风使了个眼色。
清风上前一步,声音毫无起伏:李王氏,你儿子王二狗上月欠赌坊一百两,三日前连本带利还清,还新做两身衣裳。银子从何而来?
李婆子浑身一僵,眼神闪烁:是......老奴省吃俭用攒的......还有亲戚接济......
哪个亲戚?我们已经查过,你娘家无人,夫家亲戚皆在穷乡,无人能一次性拿出百两白银。
李婆子额头冷汗涔涔,嘴唇哆嗦,说不出话。
云皎皎适时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看透一切的力量:李婆婆,你可知收下银子,帮忙掩埋木偶,险些为周家,乃至整个京城引来滔天大祸?”
“井中并非天灾,而是**!你埋下的木偶内藏恶毒邪物,意在祸乱宫闱,危及陛下!
李婆子猛地抬头,眼中充满惊恐:祸......祸乱宫闱?危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