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惹事。”
刘光奇在这时候走过来,瞧着阎解成的油头,不爽说道。
“你是在跟我说的?”
阎解成扭脸问道。
“我说我弟弟呢。”
刘光奇不冷不淡的说道,这弟弟可以是刘光天,也可以是阎解成,更可以是跟着两个人坑了阎埠贵的顾青。
在刘光奇看来,最近的刘光天一直在丢家里的脸,浪费家里的钱,他这个当大哥的,非常不满,在阎埠贵家里闹事,更是给家里惹事生非,所以连带着对顾青,阎解成都不满了。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光天不悦的说道。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在给三大爷抱不平。”
刘光奇搬着椅子,坐在了阎埠贵的身边,说道:“三大爷,这可都是弟弟胡闹,你可别怪他们啊。”
这种揽事的模样,好像刘光奇是个挺体面的人,能扛事一样。
“嘿……”
阎埠贵往一边别别脸,这种嘴上哔哔,没有实际利益的,他懒得说话。
“你这是得罪三大爷了?”
许大茂笑着问道,那天刘光天在阎埠贵的家里躺尸,许大茂也看了,但是这都是阎解成和刘光天的事,今天许大茂才知道,还有顾青的事。
“什么叫得罪三大爷?”
顾青挪了挪椅子,坐在了阎埠贵的身边,说道:“我只是看到了阎解成这一个要结婚的青年,连头油这一点体面都没有,所以给他提供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一时间呢,是让三大爷的心里不舒服,但是远远算不上得罪。”
阎埠贵气哼哼的扭脸,也不想听这种话。
“三大爷可是一个老师,我记得一个书上说过,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这夫子说的就是老师,恕就是宽恕,能体谅别人,包容别人。”
顾青依旧笑呵呵的说道:“所以这三大爷就算是一时生气,事后也能想明白,三大爷依旧会跟我招呼。”
这句话说的阎埠贵心中有点舒服,但还是纠正道:“夫子是老师没错,但是在这话里面,指的是孔子。”
“大差不差。”
顾青没在这上面纠结,说道:“反正啊,三大爷是不会偷偷吃个鸽子,然后把鸽子毛扔到我家的。”
这话一说,可就点住了阎埠贵的穴,毕竟这种缺德事他真的干过,并且还坑的许富贵到了医院,但这种事,干可以,说不行。
“小顾啊,你这可就说对了!”
阎埠贵的脸一下变了,扭过来说道:“你三大爷就不是这种缺德的人!”
“对对对!!!”
顾青击掌说道:“在咱们院里面啊,论道德修养,我看您和一大爷一样,都是数一数二。”
旁边的易中海听到之后,也跟着默默点头,感觉心头很舒服。
许大茂摸着下巴,瞧着易中海和阎埠贵,当初他爹可就是得罪了这两个人,然后家里的灰土箱里面出现鸽子毛的,许大茂一直都有这方面的怀疑,但是没证据。
“三大爷,你现在还怪我们吗?”
顾青瞪着眼瞧着阎埠贵。
阎埠贵瞧瞧顾青,看看阎解成,又瞧瞧刘光天,感觉真像是哑巴吃黄连,抿了抿嘴,想笑也笑不出来,说道:“怪什么啊,你三大爷肚子里面能撑船!”
顾青呵呵笑笑,撑船没看到,但是瞧见了你的眼泪都在肚子里面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