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顶得住啊！也太可爱了吧！”
沈雨涵第一次没有觉得这些弹幕夸张，而是在心里疯狂赞同。
接着，主持人让林路用小兰花的状态，现场演绎一段剧中面对东方青苍质问的戏份。
只见她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那双琉璃般的眸子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带着些倔强，声音轻软颤抖：
“你…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没用啊…”
那我见犹怜的模样，瞬间击中了沈雨涵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她几乎能透过屏幕，感受到那个小小身影的无助和坚强。
她内心疯狂尖叫，
“天啊啊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这还不算完。
主持人又cue他切换回本音。
屏幕里的林路挺直了背，眼神里的脆弱和无助潮水般褪去。
他用手在脸前扇了扇风，用原本的嗓音抱怨道：“这头套好热……”
居然是男生吗？
…还是变声器呢？
沈雨涵人傻了。
这反差…也太猎奇了！
前一秒还是需要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娇软少女，
下一秒就成了会因为头套太热而吐槽的男生！
而且切换得如此自然，没有丝毫违和感，仿佛他天生就能在这两种状态间自由穿梭。
她不是没看过反串表演，但大多带着刻意和滑稽。
而屏幕里的林路，无论是小兰花的娇憨灵动，还是原本状态的随意自然，都真实得让人信服。
直播在热闹中结束，
沈雨涵却盯着已经变黑的屏幕，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搜索框，输入了“林路 小兰花”两个词。
网页上跳出了更多小兰花的剧照和片段，
有开心的、悲伤的、懵懂的、坚定的……每一帧都美得像一幅画。
但同时，也关联搜索出了他其他的形象：坚毅的地震母亲，美丽到极致的杀阡陌，以及引起轰动的林黛玉…
沈雨涵怔怔地看着屏幕上那个巧笑倩兮的古装少女。
“天呐！”
她仿佛发现了一座宝藏，里面有无数精彩的瞬间等着她去了解。
“我居然只看过狂飙！”
“李响我恨你！”
“谁能想到李响是个萌妹子啊！”
她激动不已，手指都在颤抖，开始搜索各种各样关于林路的物料。
这个人越挖越精彩。
各种综艺、爆火剧，以及这一阵子全网吹捧的林黛玉…
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点开了苍兰诀的预告片，并默默点击了追剧。
窗外是城市的霓虹，
在这个深夜里，那些对流量明星嗤之以鼻的人，开始自发搜索起林路。
热度在缓慢累积。
直播结束后，
卸了妆的林路、王鹤帝和凌赫三人，默契地避开了喧嚣的庆功宴。
熟门熟路地摸回了影视城附近那家他们常去的烧烤店包间。
几瓶啤酒下肚，
话题很快从今晚的直播歪到了林路最近的头等大事上。
“我说路哥，”
王鹤帝灌了一口酒，咂咂嘴，
“上次我救你那事，还没好好感谢我呢！起码得用小兰花的声音喊声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