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姬道:“哦,你可以叫他小爸。”
珞琳抬起了头,“额娘,你给阿玛戴绿帽子?!”
珞琳很震惊,她记忆中的额娘一直是端庄大方、温柔贤惠,就算是听见阿玛兵败也一动不动。
雁姬躺在摇椅上,“乱说什么呢,这只是你额娘我的真爱之一罢了~”
珞琳被雁姬身边的仆从送出了院子,手上多了一个琵琶。
第二天,珞琳真的爬上了城门楼子弹琵琶。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
山水迢迢路遥遥
盼过昨宵又盼今朝
盼来盼去魂也消
梦也渺渺人也渺渺
天若有情天亦老
歌不成歌调不成调
风雨潇潇愁多少
愁多少
……”
珞琳还想继续唱,然后被努达海踩烂了琵琶带回了家。
“谁让你去城门上唱歌的,珞琳,你可是将军府的小姐!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出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来!”
努达海像一头狂暴的狮子,天知道被人告知自己的女儿像一个歌女一样在城门上唱歌时努达海有多崩溃。
珞琳梗着脖子跟努达海叫唤,“我只是想要追求真爱,我有错吗?凭什么阿玛你和新月可以追求真爱,我就不行,我也要追求我的真爱!”
最后珞琳被努达海禁足了。
努达海家的事情传到了宫里太后的耳中,太后以为是雁姬对自己不满,于是教导着自己的女儿来跟自己唱反调。
于是太后派了一个嬷嬷来“警告”了一下雁姬,希望她管好自己家里的一切事情。
雁姬这些日子也歇的差不多了,于是她准备磨刀霍霍向那群一口一个真爱的神经病们。
于是努达海在一次上朝途中被马踩烂了下半身。
努达海被人抬回来的时候,看着那鲜血,新月顿时就晕了过去。
大夫来了看了看,最后祭出他的小刀,跟雁姬和老夫人说,“只能割了啊,不割的话,将军的性命难保啊……”
于是在老夫人的万般不舍下,努达海的小兄弟就这么被割了。
等到努达海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下身一阵阵疼痛。
新月陪伴在努达海的身边,“努达海,你终于醒了,呜呜呜……我好害怕,我好害怕你也跟阿玛一样离开我……”
新月扑在努达海的身上,努达海身下的疼痛让他痛呼出声。
“我……我怎么了,我的
新月面露为难,最后还是告诉了努达海,“你的。”
努达海满脑子都是新月的那句,“切的很干净的,很干净的,干净的……”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努达海大吼,努达海不解,努达海的伤口崩了,努达海的伤口开始喷血。
新月看见血又晕了过去。
等到下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努达海已经晕死了过去。
老夫人看着儿子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对着雁姬大声怒骂,然后老夫人被一口痰卡住了气管,直接死了……
将军府办了葬礼,大家开始闭门守丧。
骥远躲在阴暗的角落,一把抱住路过的新月。
新月尖叫出声,在发现是骥远的时候,她赶忙道:“骥远你在干什么,你快放开我啊!”
骥远死死抱着新月,“新月,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阿玛他没了那个东西!你的后半生不能孤寂下去啊,跟我在一起吧,趁着阿玛刚刚没了,我们怀一个孩子吧!”
努达海就在角落里听着自己的儿子跟新月说这些话。
新月随即打了骥远一巴掌,“骥远,你在说什么疯话,我可是你的庶母!”
新月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就要离开。
但骥远怎么会放她离开,甚至于想要强行……
努达海这个时候出现了,他一把薅过骥远,然后把惨兮兮的新月抱在怀里。
骥远一个没站稳,直接撞到了假山上,脑袋开花了……
将军府又一次办了丧事。
雁姬的院子里依旧有那么一群美男。
努达海和新月之间隔了一条人命,还是努达海的亲儿子。
望月小筑关门了,努达海似乎也变回了正常。
宫里的太后在吃枣的时候卡住了喉咙,然后就这么死了。
太后身边伺候的嬷嬷拿着太后的遗书在太后的灵前告诉皇上,太后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爱过先皇,她只爱多尔衮,多尔衮才是她的真爱,所以太后遗旨,她要与多尔衮合葬!
皇上直接被气吐血了,因为那嬷嬷拿着遗书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些王公大臣给太后跪灵的各命妇太太全部都在。
而这时,也有传言说,当今皇上不是先皇的血脉,是太后和她的“真爱”的血脉!
皇上听到这个消息又被气得吐了好多血。
然后皇上也死了。
皇上一死,皇上的继承人很是年幼,于是多方皇位争夺战再次开始。
努达海和新月和好了,但是努达海现在就是一个太监,他给不了新月幸福了,他很自卑,于是他天天借酒消愁。
终于,在一个夜晚,努达海喝多了,脚下一滑,跌进了湖里。
努达海被淹死了。
新月看着努达海的尸体她怎么都不相信,她抱着努达海的尸体哭得要死要活,最后更是跪在雁姬的面前祈求自己能与努达海合葬在一起。
雁姬同意了,于是新月回到了望月小筑自杀了。
将军府没有了将军,将军府被朝廷收回了。
雁姬带着自己的一众美男去了自己的庄子上暂住,而珞琳,她看着被封起来的将军府,然后跟在了雁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