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合库创投砸了28亿面值的债！”眼镜拿着风险报告冲进来，声音都变调了。林凡却指着屏幕：“看，国家能源局的认证报告挂网了！还有一小时政策发布！”
十二点整，国家能源局官网置顶“农电科技农网资质AAA，无劣质电线，无触电事故”的公告，电力企业联合会的故障率报告同步推送。观望资金瞬间倒戈，能源国企进场接盘，农电科技股价回弹到163.9元，“农电债24”回到128元，黑石最后30亿股卖单钉在163.4元，撤单按钮成了灰色。
“凡哥！期货爆了！”张磊猛地跳起来，屏幕上“农业用电服务2312”跌到元，“黑石28.5万手多单爆仓！空单赚21.8亿，期权赚20.9亿！”
十二点五十分，黑石收到过桥资金方最后通牒：“最后四十分钟还款，否则强制平仓。”最后30亿股卖单在163.8元被瞬间吃掉，164元、164.5元的股票买单汹涌进场，“农电债24”冲回158元。下午一点，农业局610亿补贴公告发布，农电科技直线涨停（187.88元），换手率仅0.1%，买一挂165亿股封单。
孙浩盯着成交记录，声音都在发颤：“凡哥！接了156亿股，成本均价163.3元，股票端浮盈377.04亿！债市赚24.9亿，期货期权赚48.2亿，共450.14亿！黑石亏290亿，还得付65亿过桥利息和借券违约金！”
张磊抱着交割单冲过来，脸涨得通红：“能源国企要合作，投农电科技的‘智能农网’项目，以后农田用电能实时监控，电压不稳自动调节，农机充电还能预约，再也不怕断电了！”
林凡喝了口苏晚晴早上泡的菊花茶——温度刚好，是她出门前特意温在保温杯里的。他发微信：“忙完了，现在回家吃玉米烙，笋干多放了吗？”
中午的家里，玉米烙的香气飘满客厅。母亲把刚烙好的玉米烙端上桌，上面撒了把葱花：“用的是今年的新玉米粉，加了黄山带的笋干丁，香得很。”小电拿着迷你变压器，放在玉米烙旁边：“给玉米烙送电，更甜！”强子刚好上门送农电科技的宣传册，笑着说：“凡哥，西坡村的智能农网下周动工，王婶说以后灌溉不用半夜起来等电，手机上就能预约，省心多了！”
下午，林凡带着苏晚晴和小电去农电科技的变电站参观。小电拉着技术员的手，问：“叔叔，这个大箱子能给小芽芽送电吗？”技术员笑着点头：“能啊，它能给全村的玉米地送电，小芽芽也能喝到水，长得更快。”苏晚晴给父母发了现场视频，母亲很快回复：“以前浇地总怕断电，现在有这好设备，放心多了。”
傍晚回家，父亲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里满是笑意：“强子送了袋新碾的玉米粉过来，说农电科技的人帮他家修了农机的电路，特意让我跟你说谢。晚上我炖了冬瓜排骨汤，你们过来吃。”
晚饭时，胖子带着妻子和闺女来了，手里拎着一篮刚摘的冬枣：“凡子，黑石的过桥资金逾期被起诉了，花旗和合库都跟他们划清界限了，以后农业用电的盘，没人敢跟你对着干了！”
林凡给小电盛了碗排骨汤，看着阳台的玉米芽——嫩尖又长了些，在灯光下透着生机。他笑着说：“不是我厉害，是农电是老乡的‘水脉’——浇地要电，农机要电，电稳了，玉米才能长得好。资本想靠假消息砸盘，终究赢不了变电站里的稳定电流，赢不了老乡们看着玉米喝水时的踏实。”
夜色渐深，农电科技的变电站还亮着灯，变压器的嗡鸣声轻轻飘在夜空中，像在为农田守护。林凡抱着睡着的小电，苏晚晴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下午拍的变电站照片。他心里清楚，资本的博弈或许还会来，但只要守住“让老乡们用电稳、种地顺”的初心，再狠的“农电局”，也能凭着扎根农土的预判稳稳破局——毕竟，所有脱离“农业要电稳、农户要安心”的套路，最终都只会输给田埂上那台运转的灌溉泵，输给老乡眼里的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