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宁知道,陆逐风这是在给自己找补呢。
上次因为摄政王丢了脸面,企图私下里说点坏话,找回自己的面子。
面子早都像鞋底子一般了,找的回来吗?
“也不知道这些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果然权势越大的人,越变态。”
陆逐风说得津津有味,并未有停下来的意思。
魏昭宁注意到,陆泽脸上表情凝固了一瞬,心不在焉。
她眼神里闪过一抹阴骛,轻轻抿了口茶。
见陆逐风还要开口。
“够了!”陆泽脸色难看得能滴出血来。
“能不能不要老是提男人和男人的事,兄长你很闲吗!”
陆逐风一愣,“你最近是怎么了,动不动就发脾气?”
他不会生气,兄弟间发脾气也只是小发雷霆而已。
陆泽眉头紧蹙,“没事,我没心情下了,先走了。”
说完他将白棋使劲往棋桌上一丢,像是跟谁做气一般,迈着大步离开。
脑海中那个风流潇洒的身影若隐若现,挥之不去。
“阿泽,这里,舒服吗?”男人手指轻轻游走在他的大腿根。
他突然脸色涨红。
“二公子!”
贴身小厮跑过来。
回过神,陆泽面上带了几分怒气。
“二公子,白公子邀您去酒楼一见。”
“不见。”陆泽脱口而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可二公子,这个月已经是第六次了,若是再不见白公子,想来失了礼数。
白公子说,若您再不见他,他便要去扬州一段日子了,说什么......要从您生命中消失。”
陆泽瞳孔猛地放大,停下步子,深吸了一口气,“说了不见,就是不见!”
他又气冲冲地走了,小厮在后头欲言又止。
他可是个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被世俗允许的!
摄政王有权有势,貌若潘安,便因着他喜欢男人,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更何况是他!
可是......他说他要消失了,从他的生命里彻底消失。
陆泽在房门口停下脚步,双拳攥紧,像在刻意隐忍着什么。
白愠萧笑着看他,摸他大腿根的时候,他确实起了反应。
这个认知让他羞愤,他不能接受。
夜夜无眠,只要躺在床上,脑袋就混乱不堪。
他和他接触的日子,他确实很开心。
想到这里,他认命似的回过头,急切地冲府门外跑去。
“二公子!您去哪儿!”
“备马!”
*
酒楼雅间。
男人一身白衣,如仙鹤般清冷,眼中又带了一抹细微的欲色,琉璃杯盏在手中轻晃。
“终于肯来见我了?”白愠萧声音中带着蛊惑。
陆泽像个急疯了的孩子,“你不能走!凭什么你撩拨完我,便一走了之?”
“你要负责。”
说罢,他深吸了一口气,扑了上去,深深地吻下去,那个吻带有不容拒绝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