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姐姐的床好大,好软。”
“舒服么侯爷?”
魏昭宁在自己院子门口听到了这番不堪入耳的言论。
屋内两个身影交叠,忘乎所以。
魏昭宁身形微僵,手指轻轻颤动,下意识握紧。
他们......竟滚到了她的床上!
“这主院如今是你的了,是你的床。”陆逐风声音带着喘息。
魏昭宁这才注意到,院子外头堆满了她的东西。
他们已经让人把她的东西扔出来了。
“侯爷,是和姐姐玩儿开心,还是和我玩儿开心啊?”
“佳若,我不是说过么,我没碰过她,无趣的很,让人毫无兴致。”
“侯爷,方才是我太心急了,都把你衣裳撕烂了,这衣裳是姐姐送你的,你不会生气吧?”
“一件衣裳罢了,我本也不喜,颜色太老气,丢了便是。
佳若,什么时候为我做一件?”
说罢,床板摇晃的声音又响起。
冬絮准备冲进去揍那对狗男女一顿,可她突然看见魏昭宁定在那里。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她家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从小便被如珠如宝的宠着长大。
当初绣那件衣裳,扎得小姐满手是血窟窿,熬了无数个日夜才制成。
侯爷竟这般随意丢弃!
“小姐......”冬絮眼里满是心疼。
这时,陆泽一瘸一拐地过来。
“东西都给你扔出来了没看见吗?站在这儿当门神?”
“还不赶紧带着滚,别在这儿碍眼!”
魏昭宁眼神空洞,没事,反正无所谓了。
“冬絮。”
冬絮立刻去收拾地上的东西,最后她们选了一间偏僻的院子重新安顿下来。
*
“你说,昨日她来过了?”陆逐风抿了口茶水。
小厮道:“是,侯爷,夫人她在屋外站了一会儿,便让丫鬟收拾东西去了偏院。”
“她什么都没说?”
“回侯爷,没有,只是听院儿里的人说,夫人染了风寒,一病不起。”
陆逐风握着茶杯的手突然顿住,眉头几不可察地皱起。
他心底突然升腾起一丝怪异的感觉,还掺杂着些许愧疚。
“我去看看。”
他正准备起身,外头一个小厮来报:“不好了!侯爷!魏姨娘她呕吐不止!”
陆逐风立刻改道,没有丝毫犹豫。
“侯爷,那夫人那边?”小厮问。
陆逐风着急上火,顿了顿道:“你让她一会儿去一趟正厅,说我有事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