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有序的退出，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眼神，还顺路带走了垃圾和沾染血色的地毯，江伯言扭头看向墨羽。
“他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呃……大概……”
“……”
“所以先生这位究竟是？”
“你们体系的人，等明天你离开的时候，把他一起带走就行。”
“哎？我们……”
墨羽听到江伯言的话愣了一下，然后猛地回头看向沙发上还晕着的人，有点震惊又纠结的表情。
“怎么？”
“先生您为什么救他啊？您这应该是从地下三层救回来的吧……”
江伯言自然听明白了墨羽的未尽之意，毕竟跟墨羽相处了这么一会儿，估计他就能看出来，江伯言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受人之托，护他一段时间，这小子啊……能力不大，惹祸不小。”
江伯言放下手里的筷子，手指在桌子上敲打了一下，突然抬头看向墨羽，墨绿色的瞳闪过一丝狡黠。
“反正你也准备回归你们那边了，帮我多照看一下他，也算是我不揭露你身份的交换了，如何？”
“哎？先生……其实……”
江伯言看着人吞吞吐吐的样子，挑了挑眉，后靠到椅子背上，双手抱臂看着人，等着人解释。
“我们这次的行动在血色之夜结束准备收网，不过上面的意思是，不让我暴露，继续卧底……”
“嗯？他们不知道你暴露在我这里了？”
“知道，但是因为您并没有开口揭露我的身份，上面大概觉得您不会管这种事，或者说我可以利用跟您比较近的关系……”
“呵……”
江伯言倒是没想到，这正义一方似乎也没有那么正义，指尖敲打着桌面，扯出一抹冷笑。
“你们上面的人，脑子似乎是堵住了啊，怎么？是觉得我三年不出现，变得好说话了？”
“先生……”
江伯言本来就有点想把墨羽挖过来，现在人都送上门来了，眯眼打量着他，墨绿的瞳闪烁着精光。
“你是怎么想的？”
“我？在黑暗中混的这几年，我也是认清了世界的本质吧，世界的主基调就是黑恶的，正义只是黑恶用来圈养那些无知绵羊的方式……”
“这个世界的黑暗是消灭不了的，或者说这个世界的光明需要黑暗来衬托，才更显珍贵……”
“你，很不错。”
“先生，我能跟着您吗？”
本来就是想要把他挖到自己饭碗里的，没想到人主动开口，江伯言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墨绿色的眸子都透亮了几分，十分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好，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是！先生！”
听到墨羽带了一丝激动的声音，江伯言也满意的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