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去。”
听了林可可和张猎户的谈话,苏茂夫妻异口同声的开口。
“叔,婶,你们还是待在家里的好,尽量和往常一样表现。”林可可拒绝,他们一起进城并帮不到什么。
“做不到,我们做不到,我去求文末,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老东西的错,我求他,狠狠求他,只要他愿意放过妮子。”稻生哭泣,林三娘一家失踪,那么极大地可能,苏冉就是在文末手里,她一定要尽快找到苏冉。
张猎户看了看稻生,又看了看林可可,握住了她的手:“阻止她们,原本修建房屋就是一个危险活儿,他们本就忧心苏冉妹子,要他们表现的和往常一样,很难,但是心中有事,出事却是很容易。”
林可可犹豫,最终点头:“你说的对,那就都跟着吧。”
县城。
一亮马车停在县令府邸门口。
县令客气挽留文末:“知府大人大可以在这里多住些时日,如今县城内外的怪病都得到了控制,也有知府大人的功劳。”
文末冷冷地看着县令:“你这话是在内涵本官。”
“下官不敢。”
文末嘲讽的勾唇:“县令大人这次立了功,小小的县城很快就留不住您了,你也不必刻意对本官如此客气,你我都知道,你想我走!并且是赶紧走。”
县令对着文末行礼,不说话。
文末一挥衣袖,冷然转身:“山高水长,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或许我们会很快再见。”
县令不语,只继续行礼,目送文末离开,心里却在暗暗思索,如此不作为的知府大人,并不配做人民的父母官,他们应该不会再见了。
马车离开的车轱辘声传来,齐岳赶紧探了个脑袋出来,确定文末真的走了,他正了正衣冠,整个人站的笔直走出府邸:“爹,人已经走了。”言外之意,不用再低头行礼了。
县令站直了身体,面色变得比之前冷漠,他侧眼看着齐岳,见齐岳在笑,似乎很得意的模样,他直接伸手揪住了齐岳的耳朵。
“哎哟,爹,疼。”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更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跟我进去,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爹,疼,你先松松手,被人看见了,我没面子。”
县令不理会齐岳的叫嚷,只一味揪着他的耳朵往屋里走。
下人们见状,赶紧低头,原地行礼。
两父子进入了屋子,屋内的门很快随之关了起来。
县令松开了揪住齐岳耳朵的手,漠然的看着齐岳一个劲儿的抚摸碰触耳朵:“既然知道疼,就应该收敛些,你可知……若是文末不走,你会给爹惹多大的麻烦?”
“他现在自己麻烦都不断!先前他不过是因为救了一个贵人,得坐知府位置,按道理,他就该兢兢业业,克己奉公。但谁叫他自己羽翼未丰,就急着回来,回来吧……也没什么手段,他这个人……怪失败的。”齐岳对文末极其看不上。
“你怎么不说他其实对稻山村还是有情?若是真无情……以他的身份,直接杖毙两个农民,直接断了萧林的科考之路,并不难。”
齐岳张了张口,想要反驳,但是又觉得县令大人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