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瑞林在舆论、资本和业务的三重绞杀下奄奄一息，如同被困在陷阱里浑身是血、只能发出绝望嘶吼的野兽，沈清越并没有感到满足。
相反，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更加兴奋和冰冷的光芒。
直接肢解、瓜分资产？那太常规了，不够刺激，也对不起瑞林这几个月来给她带来的“乐趣”。
她需要一场盛大的、足以载入商战史册的“谢幕仪式”，给这几个老家伙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
她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拒绝了所有打扰。
巨大的白板上画满了瑞林错综复杂的业务结构图、股权关系网和核心资产分布。她像一头耐心而狡猾的猎豹，围着濒死的猎物踱步，寻找着最柔软、最致命的下口之处。
直接收购？太慢，而且容易引起反垄断审查，不够优雅。
恶意竞价？成本太高，还可能被其他虎视眈眈的秃鹫分一杯羹。
逼他们破产清算？虽然能捡便宜，但过程拖沓，而且……不够解气。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目光在白板上那些代表着瑞林核心技术的板块上停留。
技术……瑞林赖以起家、也曾引以为傲的，不正是他们在几个传统制造业领域积累的、看似坚固的技术壁垒吗？虽然现在看来有些落后，但毕竟底子还在，也是他们最后还能勉强支撑的门面。
如果连这最后的脸面，都被人用更先进、更颠覆性的技术，当着全世界的面，毫不留情地撕碎呢？
她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
对啊！技术斩首！
还有什么比这更羞辱人、更能彻底摧毁一个老牌技术型企业最后尊严的方式？！
她立刻打电话给了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