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砚舟看着大家充满期待和信任的目光，再感受着自己那纹丝不动的1999战力，心中那点犹豫也被蠢蠢欲动的尝试欲望所取代。
“好！那就……试试！”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姜月止立刻将“生命之源”取出，将其调整到工作模式。
柔和的白光再次亮起，笼罩住月砚舟。
“启动“深度生物优化”程序，目标：月砚舟。”姜月止清晰地下达指令。
“指令确认。开始深度生物优化扫描……”
不同于以往快速的治疗，这一次，“生命之源”发出的光芒更加凝聚，扫描的过程也明显缓慢了许多。
月砚舟能感觉到，无数比以往更加细微、更加活跃的纳米单位，如同最精密的手术刀和工程师，渗透进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是细胞深处、基因链条的层面。
“检测到中级生命体，调用高等本源纳米单元……开始进行适应性优化……”
月砚舟紧闭双眼，全身心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他感觉到那些被称为“本源纳米单元”的特殊存在，如同金色的溪流，在他经脉、骨骼、内脏乃至骨髓中缓缓流淌、渗透。
它们并非在强行冲击A级壁垒，而是在以一种玄妙的方式，改造他的本身，或者说潜移默化，这是一种深层次的提升。
它们像是在加固堤坝后的河床，拓宽淤塞的河道，让原本无法容纳更多洪水的区域，变得可以接纳。
这个过程并非一蹴而就，带着一种水磨工夫般的细致与持久。
他仿佛能“听”到体内传来极其细微的、如同冰雪消融、种子破土般的声音，那是生命层次正在被悄然撬动的征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
“生命之源”散发出的光芒似乎比平时消耗更大，亮度都微微黯淡了一丝。
终于，在持续了将近半小时后，“生命之源”的光芒缓缓收敛。
“深度生物优化完成。目标身体基础机能与潜能得到小幅永久性提升。”
月砚舟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没有光芒万丈，没有气势勃发，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模样。
众人看着他这“平平无奇”的样子，心里都咯噔一下。
王小锤忍不住小声问道：“大佬……失败了吗？”
月砚舟没有立刻回答，他微微握了握拳，感受着体内那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感觉。
那层坚不可摧的壁垒……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海阔天空般的顺畅感，体内的能量如同决堤的洪水，终于找到了宣泄和增长的通道，虽然总量提升不大，但那种“限制”被打破的感觉，无比清晰而美妙！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声音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和欣喜：
“不，没失败，我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