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七哥是一条线的吗？” 郑县问。
“应该不是。” 屠海回答，“七哥那条线主要是搜集宝物、陷害人才，这个间谍的目标是收集情报，两者的方向不一样。”
郑县频频点头，看向屠海的眼神满是赞赏：“你是个人才，以后要重点培养。”
这句话让屠海和林局都松了口气。
只要后续不犯错，屠海的前程基本稳了，林局作为他的老上司，也能跟着沾光。
两人离开时，脚步都轻快了不少，浑身充满了干劲。
许伶离开执法局后，想起空间里还有一批之前打猎弄来的野兽肉，便打算去黑市脱手。
可刚到黑市门口，就遇到联合队突袭检查，她只能跟着人群赶紧跑出黑市，避免被卷入其中。
跑着跑着，许伶就到了回收站。
她经常来这里买报纸和旧书，看门大爷对她也熟悉了，只是抬眼扫了她几下，就继续趴在桌上睡觉。
许伶走进回收站，用精神力快速扫描全场，把里面几本有用的旧书、几张罕见的报纸，还有几个看起来有点年头的小物件，都悄悄收进了空间，随后乐呵呵地离开了。
回到知青院时，知青们还没下工，院子里空荡荡的，许伶觉得有些无聊。
她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之前收集的秦菲的精血。
既然无聊，不如给秦菲找点 “乐子”。
她坐在炕上，指尖捏着玻璃瓶，开始默念咒语。
此时的秦菲，正在地里干活，突然 “哎哟” 一声，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上，小腿磕在石头上，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菲儿，你怎么了？” 苏亮见状，赶紧丢下锄头跑过来，一脸焦急。
秦菲想喊 “亮哥哥”，结果刚喊出三个字，就 “嘶” 地吸了口凉气。
她居然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血腥味瞬间在嘴里散开，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心里纳闷：怎么这么倒霉？先是被石头绊倒，腿没什么事，舌头却被咬破了，跟早上的情况一模一样，难道又被人施了术法？
还没等她想明白，苏亮跑到她面前，突然重心不稳，“扑通” 一声扑倒在她身上。
秦菲猝不及防，被他压得差点喘不过气，脑袋还撞到了地上一块小小的尖石头，额头瞬间破了个口子，鲜血哗哗地流了下来。
“完了完了！” 秦菲内心崩溃，“肯定是又被人盯上了，这到底是谁跟我过不去啊！”
苏亮赶紧从她身上爬起来，看到秦菲额头流血，吓得手足无措：“菲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心里慌乱极了，本来是好心关心，结果却把人弄伤了，现在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周围干活的知青们听到动静，也纷纷跑过来关心，结果不知道是谁绊了谁，“哗啦” 一声，好几个人摔作一团，现场一片混乱。
伺候过杜永的房璐也在其中，看到秦菲这倒霉样子，小脸瞬间惨白。
这场景，跟之前杜永倒霉的时候太像了！她心里恐慌极了：“倒霉不会传染吧？可我之前照顾杜知青，也没被传染啊，秦知青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