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一起看守的小混子,也吓得瑟瑟发抖,跪在炕上不敢出声。
阿松看着热乎乎的炕,气得眼前发黑:“我在寒风里吹了半天,你们倒好,躲在家里睡大觉!”
他本来想直接弄死这三个废物,可转念一想,张三是本地人,后续调查还得靠他,只能强行压下杀意。
“宝物丢了。” 阿松冷冷地说,“现在,你们立刻去查!我怀疑宝物还在村里,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他眼神狠戾,“要是查不出下落,你们就尝尝我的手段 —— 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三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冲出家门,开始四处打听。
阿松也没闲着,亲自在村里转悠,目光阴鸷地盯着每一个路过的村民。
而清善县的局势,此时也乱成了一锅粥。
自从思委会大队长吴承广被人抹脖子后,县城就开始戒严,执法员调查时,意外曝光了多个惊人事件,消息在高层圈子里迅速传开。
思委会的高层们得知 “吴承广的宝物全丢了”,顿时慌了。
有人顶着暴露的风险,白天就偷偷去查自己的私藏,结果发现 “自己的宝物也没了”。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查看队伍,越查越心惊,最后连思委会正副主任都坐不住了,亲自去藏宝地查看,结果心彻底凉了 —— 他们的宝物也不翼而飞。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高层们顾不上以前的交情,一致决定把黑锅扣在阿松头上 —— 必须找个替罪羊平息风波,而阿松之前和吴承广有过节,正好是最佳人选。
消息很快传到阿松耳中。他还在张家庄大队查宝物下落,一个小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松哥,不好了!县城戒严了,到处都在布网抓您!”
阿松愣了一下:“我只杀了吴承广,搬了主任的宝库,而且还没守住,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不是啊松哥!” 小弟急得满头大汗,“现在县里好多人的宝库都被搬空了,他们把账全算在您头上了!”
阿松瞬间脸色惨白 —— 他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坑,这次恐怕很难爬出来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梳理线索:丢失的宝物地址,都是吴承广招供的,当时地牢里只有自己、六子和晓冬三个人。
晓冬一直跟着自己,没机会泄露消息;六子之前离开过不少时间,后来被留在城里。
“难道是他们中的一个?还是两个都有问题?” 阿松眼神冰冷,暗自咬牙,“不管是谁背叛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