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变得冰冷。
“考核失败。”
“你们将被剥夺现有的军衔，军职。”
“打回原部队？不。”
秦前摇了摇头。
“你们会被直接淘汰，脱下这身军装，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你们之前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荣誉，都将清零。”
“你们，将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
这四个字，狠狠地砸在每一个女兵的心头。
她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谭晓琳紧紧咬着嘴唇，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叶寸心昂着头，眼神里燃烧着不服输的火焰。
“觉得很残酷？”
秦前看着她们的反应，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什么叫更残酷。”
他伸手指了指对面的334特遣队。
“看到他们了吗？”
“334特遣队，你们这次考核的对手。”
“他们不会因为你们是女人，就手下留情。他们会用尽一切办法，撕碎你们，击败你们，羞辱你们！”
“在他们眼里，你们不是女人，不是新兵，你们是敌人！”
“考核规则很简单。”
秦前收回手，声音提高了几分，响彻整个训练场。
“活下去。”
“并且，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你们的任务目标。”
“现在，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他的目光，如同利刃，一个一个地刮过女兵们的脸。
“谁现在想退出，可以。”
“向前一步，摘下你的臂章，脱下你的装备，你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回家，去过你们安稳的生活。”
“没有人会笑话你们。”
整个训练场，一片死寂。
寒风呼啸。
没有一个人动。
没有一个人，向前迈出那一步。
她们的眼睛里，有紧张，有恐惧，但更多的，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秦前看着她们。
许久。
他点了点头。
“很好。”
“看来你们，都做好了觉悟。”
“那么……”
“火凤凰，雷电，听我命令！”
“是！”
两支队伍，齐声怒吼。
“考核，现在开始！”
秦前的话音落下，整个训练场却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这时，谭晓琳向前一步。
“报告！”
秦前的视线转了过来，落在这个总是最冷静，也最能提出问题的女兵身上。
“讲。”
“报告秦队，我想确认一下考核规则的细节。”谭晓琳的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清晰有力。
“如果，我们小队在任务中，全歼了蓝军的一个营，甚至一个团，是否有额外的积分加成？”
这个问题让不少女兵眼睛一亮。
对啊！如果能干一票大的，是不是就能直接锁定胜局？
“另外，我们火凤凰小队，是否可以作为一个整体进行团队作战？”谭晓琳接着问出了第二个关键问题。
秦前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加成？”
“你想得可真美。”
他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女兵们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