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操练后,百夫长会偷偷来找霍去病。一个用拉丁语混杂手势,一个用汉语夹杂图画,两人在沙地上展开了跨文明军事研讨。
“你们的重步兵很好,”霍去病画了个龟甲阵,“但侧翼太依赖辅助部队。”
百夫长激动地指着骑兵阵型:“这个!教我这个!”
有次两人争论骑兵冲锋的最佳角度,差点被巡营的千夫长发现。林小山及时表演“喷火”(实为撒镁粉),程真配合地敲击铁链制造雷鸣,把千夫长吓跑了。
“你们罗马人,”霍去病难得开玩笑,“比匈奴人好学。”
当凯撒的召见令终于到来时,团队已准备好表演。
宫殿里,凯撒的目光掠过牛全的投影装置,掠过霍去病腰间的钨龙戟,最后定格在苏文玉身上。
“庞培已死。”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整个宫殿安静下来,“现在,告诉我你们的真正来意。”
他拔出短剑插在桌上,剑身映着众人的倒影:
“是敌是友?”
苏文玉上前一步。她没有看剑,而是望向宫殿外的台伯河:
“我们来自日升之地,要去往日落之外。埃及是必经之路,罗马是意外邂逅。”
她突然用轮回刀在空中划出银河的轨迹,刀尖停在那把短剑前:
“敌人已经够多了,凯撒。何必再添一个来自东方的谜题?”
凯撒的手指在剑柄上轻轻敲击。就在他准备开口时,小宜突然用稚嫩的童声背诵起《高卢战记》的段落——牛全昨夜刚教他的拉丁文。
所有人都愣住了。
凯撒突然大笑:“聪明的孩子。”他的目光扫过团队,“更聪明的老师。”
但他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后背发凉:
“既然你们能教这个孩子我的着作,想必也研究过我的战术。那么告诉我——如果你们是庞培,会怎么在法萨卢斯对付我?”
宫殿里只剩下众人的呼吸声。在这个致命的问题面前,每个答案都可能通往不同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