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玉的轮回刀在指尖转出一朵银花:“在我们的文化里,僭越称神者……通常活不过三集。”
林小山适时地表演了“空手碎大理石”,虽然手疼得他想哭,但脸上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笑。
霍去病更绝。他用筷子蘸着葡萄酒,在餐桌上摆出骑兵阵型。当安东尼的副将炫耀罗马龟甲阵时,冠军侯直接用小银鱼演示了骑兵侧翼突击的威力。
“重甲步兵转向慢,”霍去病吃掉代表龟甲阵的葡萄,“轻骑兵绕后,用火箭射膝盖。”
那位在高卢征战十年的副将,盯着桌上的小鱼看了整整一刻钟。
最搞笑的是语言环节。林小山试图用拉丁语夸厨师,结果说成了“你的菜和埃及艳后一样辣”;程真想问训练场在哪,却说成“我想和你的剑睡觉”。
牛全在演示水力模型时,不小心把安东尼的假发冲进了水池。看着那颗漂浮的金色头套,连霍去病都扭过头憋笑。
“我觉得,”陈冰一边给牛全红肿的耳朵上药,一边叹气,“我们可能要靠搞笑来征服罗马了。”
就在团队逐渐掌握主动权时,真正的玩家出手了。
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他们被秘密带进皇宫。熏香缭绕中,克利奥帕特拉七世斜倚在豹皮榻上,手中的权杖镶嵌着足以买下整座长安城的珍珠。
她没有看霍去病的戟,没有看牛全的仪器,目光直接锁定苏文玉。
“我听说,”女王的声音像尼罗河的夜风,“在你们的国度,女性亦可为帝?”
苏文玉微微一笑,轮回刀在月光下泛起蓝光:“在我们那里,能力胜过性别。”
克利奥帕特拉端起酒杯,眼中闪烁着遇到同类的光芒:
“东方来的姐妹,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宫门外,安东尼的卫队仍在巡逻。但在这间密室里,两个来自不同文明的女政治家,已经闻到了彼此灵魂中相似的野心。
夜色中的亚历山大港,正在成为东西方博弈的新棋盘。而我们的团队,刚刚从棋子变成了……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