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季怀舒说完还点了下头，好似这样说就能给自己的话增加一点真实性似的。
对此，司忱只是但笑不语。
“嘀”
一道突兀的声音忽的插进来，季怀舒和司忱同时转头，“来咯来咯，新鲜的包子出锅啦”。
呼，司忱的视线终于移开，季怀舒悄悄松了口气。
该说不愧是司忱吗？即使眼神缓和也是很吓人的程度。
余光注意到某人松了口气的小动作，司忱嘴角的笑又上升些许。
嘀，爱欲值+2，司忱-19。
包子先放着晾凉，季怀舒赶紧把注意力转移到手机上，一会儿没看的功夫，后台又多了几条私信，季怀舒好奇点开。
是“季怀舒小宇宙”发来的，才刚逛过某博的她对这个疑似站姐的名字记得清楚。
然，看到消息的她却是瞪直了眼。
咦？原来爱豆自己制作小卡进行售卖竟然是不被允许的吗？
这倒是涉及到知识盲区了，“系统，你帮我找一下‘季怀舒’当初签约时的合同”。
【收到】
下一秒面前的虚空中就出现了“哗啦哗啦”翻页的合同，停下后有几行被0324细心的用红线标注出来。
“若艺人违反本合同第一条款的第二条规定，擅自制作、贩卖小卡或其他衍生商品的，即构成重大违约。”
竟然还真是！
季怀舒吓得心头一颤，赶紧把刚改的简介又改回来，心里对“季怀舒小宇宙”的信任度一下提升了不少。
做完这个她又去看【季风卡集】小程序，仍然没有新订单，季怀舒松了口气，心道还好现在是大早上，应该没什么人注意到。
不过饶是如此，她也赶紧亡羊补牢的把上架的小卡全都标了“售罄”。
那前段时间唯一开的那单该不会是……
季怀舒心里有了猜测，索性也就直接问了。
是，对方承认了。
“那你现在是我的站姐？”季怀舒又问。
“正在争取”，对面回答得很谨慎。
话虽这么说，但季怀舒现在官站空缺，且从青姐那边给的反馈来看，也就是这两天的事。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对面像是知道自己在顾虑什么，主动开口。
其实这个还好啦。
季怀舒虽然不是很懂这方面的知识，但说破了天牟利金额也才两千不到，连报案的最低金额都没达到，即使日后被公司发现顶多也就是口头训诫一下。季怀舒迅速冷静下来。
其实她在意的是另一件事——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赚钱机会。
但对面既然主动许诺，那这件事泄露的风险也就降到了最低。
季怀舒心情有些惆怅，原本还以为能靠卖小卡开辟一条赚钱路子呢，没想到这里面还牵扯到版权问题。
想自己都和厂家谈好了，App版本也即将上线……
唉。
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道无声的叹息，季怀舒视线定格，直愣愣的盯着某一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