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的脸色也变了:“坏了!间谍肯定是知道咱们要进山,想提前去尸血溪搞破坏,说不定是想解开本体的镇压!”
“那咱们得赶紧追!”李大叔举起猎枪,就要往村外跑。
“等等!”林墨连忙拦住他,晃了晃手里的地图,“不能瞎追!堂叔给了我后山的安全线地图,间谍肯定往尸血溪跑了,咱们沿着安全线追,既能跟上他,又能避开危险区域。李仲,你带两个人去通知巡逻队,让他们盯着村外的小路,别让间谍绕回村里;李大叔,你跟我一起,沿着安全线往尸血溪方向追,注意看周围的痕迹;堂叔,你留在村里,看好老人和孩子,要是陈道长回来了,让他赶紧去尸血溪跟我们汇合!”
众人都点头应下。李仲转身就去通知巡逻队,堂叔往村里跑,林墨则和李大叔拿着地图,朝着后山的方向赶。
路上,李大叔看着林墨手里的地图,疑惑地问:“这是啥?你啥时候有后山的地图了?”
“是堂叔给的,我堂爷爷当年留下的,标注了安全线。”林墨一边跑一边解释,“之前我想往深处搜,堂叔拦着我,跟我说了三十年前的事,还有这地图的用处——咱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冒失了,得按规矩来,才能既找到线索,又保住自己。”
李大叔愣了愣,随即叹了口气:“你堂叔说得对,我爹当年就是太倔,非要往深处走,才落下病根。咱们这次,听地图的,不逞能。”
两人沿着地图上的安全线跑,路上果然发现了间谍的脚印——鞋印还是之前那种城里人的布鞋纹路,朝着尸血溪的方向去了,而且脚印越来越深,像是跑得越来越急。
跑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哗啦”的水声。林墨和李大叔对视一眼,放慢脚步,悄悄往前挪。绕过一丛灌木,他们看见间谍正蹲在尸血溪的边缘,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在溪水里划着什么,溪面上泛起一层黑色的雾气,像是阴气被搅动了起来。
“住手!”林墨大喊一声,举起匕首冲了过去。
间谍回头看见他们,脸色一变,手里的短刀朝着溪水里一刺,“噗”的一声,溪水里冒出一股暗红色的水花,紧接着,整个水面开始剧烈晃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底下钻出来。
“不好!他在破坏镇压!”李大叔大喊,举起猎枪对准间谍。
间谍冷笑一声,转身就往溪对岸跑:“晚了!镇压已经松动了,用不了多久,本体就会出来,你们都得死!”
林墨哪能让他跑掉,连忙追了上去。刚跑到溪岸边,脚下突然一滑,他伸手去扶旁边的石头,却摸到了一块冰凉的东西——是之前赵铁柱掉落的猎刀!他一把抓住猎刀,站起身,朝着间谍的背影扔了过去。
猎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噗”的一声,正好扎在间谍的腿上。间谍惨叫一声,摔倒在地,疼得蜷缩起来。林墨和李大叔连忙跑过去,按住间谍的胳膊,把他重新绑了起来。
“说!你刚才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破坏镇压?”林墨蹲下身,盯着间谍的眼睛问。
间谍疼得满头大汗,却还冷笑着:“我只是……只是划开了一点阴气……镇压……镇压已经松动了……你们等着……本体出来……第一个就吃了你!”
林墨气得想踹他,却被李大叔拦住了:“别跟他废话!先把他绑紧了,带回去交给堂叔,等陈道长回来,再让他审问!”
林墨点点头,和李大叔一起,把间谍架了起来,往村里走。路上,他回头看了看尸血溪,水面已经恢复了平静,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他知道,间谍的话未必全是假的,镇压可能真的松动了,他们必须尽快等陈道长回来,拿到至阳法器,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回到村里时,堂叔已经组织了村民在村口等着。看见他们押着间谍回来,大家都松了口气。堂叔走上前,看了看间谍腿上的伤口,皱着眉说:“先把他关到磨坊里,派两个人轮流看守,别让他再跑了。墨娃子,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林墨跟着堂叔往家里走,心里纳闷——堂叔又要跟他说什么?难道是关于镇压松动的事?
刚进家门,堂叔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块黑色的石头,上面刻着奇怪的符号,摸起来冰冰凉凉的。“这是土地庙老道长当年送给你堂爷爷的,说能感应阴气的变化。”堂叔把石头递给林墨,“刚才你去追间谍的时候,这石头突然发烫,说明后山的阴气确实增强了——镇压肯定是松动了,咱们得做好准备,万一陈道长回来晚了,本体提前破印,咱们得有能抵挡一阵的东西。”
林墨握着手里的黑石,能感觉到石头上传来的微弱热度,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比之前更艰难,他们不仅要看守间谍,还要盯着后山的阴气变化,更要等陈道长带着法器回来——每一步,都不能出错。
接下来,林墨他们要一边看守间谍,防止他再次搞破坏,一边盯着后山的阴气变化,等待陈道长归来。你想继续看间谍在磨坊里是否会有新的动作,还是描写林墨他们如何监测后山阴气、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