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是看太后和珍嫔垮台的戏码!
嗯,没白来!
闫棣领着他们去了御书房。
他在龙椅上坐下后,突然想起什么,目光投向黎灵筝,问道,“听说你被你爹打板子了?”
黎灵筝瞬间尴尬得涨红了脸,头都抬不起来。
“……是。”
“你爹那个大老粗,做事一点分寸都没有!回头朕一定好好说说他,不会照顾人,就续一房,省得你出嫁后府里连个女眷都没有,你祖父年岁大了,指望你爹伺候人,估计你祖父也只有受气的份!”
“……”黎灵筝一脸黑线,咋就跟她爹续弦扯上关系了?
许是看出她别扭,闫棣随即岔开话题,沉下脸问儿子,“七皇子,你打算如何处置?”
闫肆不答反问,“不知道父皇想如何处置他?”
闫棣道,“他真的是翅膀硬了,竟敢在朕的眼皮子下耍手段!朕想将他发配塞北,任他自生自灭!”
黎灵筝微微抬起头偷瞄。
帝王眼中的怒火不似作假,看得出来他对七皇子找太后赐婚的事是真动了怒。
不过她也能想明白,七皇子此番举动不止暴露了野心,还把太后明晃晃地抬出来给帝王施压。若帝王妥协,那就是天子失威,以后再有人效仿,动不动就把太后搬出来用孝道施压,那帝王岂不成了摆设?
如果帝王不妥协,那就有失孝悌,闹大了,等于是把帝王架在火上被天下人唾骂,搞不好帝王还会因此失去民心。
七皇子这一招好比在龙头上蹦迪,真是蠢到没边了!
闫肆道,“七皇兄是犯了大忌,可若父皇追责他,他必定不服。毕竟父皇是秘密为我和筝儿赐婚,他说不知者无过也是站得住脚的。何况他身后还有不少文臣,父皇现在动他,易引起朝堂不安。”
闫棣拍桌,“那就让他在府里自生自灭!这混账东西,他想收揽将军府,不就是为了对付朕吗?朕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父皇倒也不必做得这般明显。”闫肆唇角轻勾,“父皇上次不是让儿臣去瞧一眼七皇子妃吗?儿臣仔细考虑了,确实不能见死不救。”
闫棣沉着脸点头,“那混账东西敢大张旗鼓地宣扬要娶平妻,就是因着七皇子妃得了怪病成了活死人,如果你有办法把七皇子妃医治好,朕看那混账东西还敢如何折腾!”
出了宫门。
在回威远将军府的马车上。
黎灵筝脑海中回想着他们父子的对话,皱着眉问闫肆,“你连七皇子妃的病情都没查清楚,怎么能笃定能医治好她?万一出现意外,那就等于授人把柄,不但无功,还会让七皇子和太傅府明目张胆地记恨和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