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古河秋生回东京顺利得超乎歌桥信竹的预料,几乎是当天往返。站在下北泽的街口,歌桥信竹看着身旁有些恍惚的古河秋生,摸出了手机。
毕竟,当初登门报丧的是四宫辉夜、早坂爱与岩户铃芽。如今一个大活人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总得有个合理的说法,去填补那个宣告死亡。
电话几乎是拨通瞬间就被接起。
“四宫。”歌桥信竹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古河先生,我带回来了,人就在东京。他会回到古河母女身边。”
听筒那端,四宫辉夜正端着的骨瓷茶杯几不可察地一顿,杯沿与碟盘发出细微的清响:“我明白了,歌桥大人。后续事宜,四宫家会处理妥当。”
“嗯。”歌桥信竹没有多言,径直挂断了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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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四宫宅邸
“爱。”
“大小姐。”早坂爱应声悄步上前,微微躬身,姿态无可挑剔。
“后续,由你去处理。”四宫辉夜深红的瞳眸中映不出丝毫暖意说道:“记住,不必再介入他们的生活。”
早坂爱低头应道:“我明白了。会对古河家保持关注,但不再主动介入。”她稍作停顿,轻声补充:“需要将此事告知大臣吗?”
“告诉吧” 四宫辉夜摆摆手:“反正新的要石既然已经落下,蚓厄被镇压,大臣没有理由追究,说不定……反倒乐见其成。或许,它还会私下找歌桥信竹,追问这‘要石锻造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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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转回下北泽。
此时,古河早苗正踮着脚,仔细擦拭着门框上方的灰尘,围裙口袋里还露出半截烤焦的面包边——那是她又一次失败创意。
听到门铃声,她有些疑惑地放下抹布,嘴里轻声念叨着:“这个时间,会是谁呢……”
听到门铃声,她有些疑惑地放下抹布,轻声嘀咕:“这个时间,会是谁呢……” 当她拉开门,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时间仿佛骤然凝固。
她的嘴唇微张,瞳孔因极致的震惊而收缩,手中沾满灰尘的抹布无声滑落在地。
她颤抖着向前一步,伸出手,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几乎要触碰到秋生布满风霜的脸颊,却又像害怕这只是一个一触即碎的幻影,僵硬地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