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芹仁菜的父亲并没有回到熊本,而是在东京租了酒店,打算多停留井芹仁菜的父亲并没有立刻返回熊本,而是在东京一家商务酒店暂住下来;表面上,他接受了女儿放弃大学自考的选择,可心里总悬着一块石头,难以完全放下,他想再多待几天。
与此同时,歌桥家。
歌桥信竹已经做好了今天的晚餐,照烧酱汁的甜香渐渐弥漫开来,玉子烧在平底锅中成型,味噌汤在灶台上咕嘟冒泡,他还炒了一大锅时蔬,每一样都分量十足;他将菜肴分装进多层便当盒中,盖紧盒盖包裹好,随即出门步行走向“繁星”Livehoe。
今天的繁星没有安排演出,只有零星几个乐队租用了练习室。推开门时,门檐悬挂的铜制风铃发出清脆叮咚声---正在柜台后整理票据的pA姐抬起头:“小男友又来送饭了?她们在休息室里面了,进去吧。”
歌桥信竹展示手中沉甸甸的便当盒:“一起吃点吧,反正今天人不多,柜台这儿放个‘暂离’的牌子就好。”
pA姐其实早就对歌桥信竹做的饭垂涎三尺了,自从尝过他的手艺之后,那美味就一直在她的心头萦绕,让她心猿意马;所以听到歌桥信竹的邀请,pA姐心中暗喜,迅速地拿出一个“稍后回来”的小立牌放在柜台显眼处,有事请按红色按钮呼叫。
然后转身对歌桥信竹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这句话的意思是,这本来就是我所期望的,只是我不敢请求罢了。
歌桥信竹听到pA姐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他不解地看着pA姐:“????”
pA姐:“你看着我干嘛?”
歌桥信竹:“你不是高中肄业嘛?”
pA姐有些生气瞪了歌桥信竹一眼地回答道:“你想吃我的拳头嘛?你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二人打闹了一番才一同朝大厅后方走去。
大厅里,星歌正半趴在吧台上,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懒洋洋地刷着手机,时不时打个哈欠。虹夏则在旁边仔细地擦拭着吧台桌面,嘴里轻轻哼着不知名的轻快旋律。
“星歌姐姐、虹夏姐姐,吃饭了。”
伊地知星歌懒洋洋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瞥了他一眼,目光随即落在他手中的便当盒上:“今天吃什么?”
伊地知虹夏也停下手中的动作:“信竹。”她快步走近,好奇地接过便当盒“今天做了什么?”
“家常菜而已,我们先吃饭吧。”
伊地知虹夏轻轻推了推还趴在吧台上的星歌“姐姐,别懒了,快去吃饭啦!”伊地知星歌这才慢吞吞地直起身,极其敷衍地伸了个懒腰,嘴上抱怨着:“知道了知道了…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