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宋明月的代号是银钩,所以才会用此话来代指,许春风听了自然就明白了,这是按时间算,本该见到接应人的宋明月,根本就没去。
“所以老板,我们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找啊!”
正在这时,有人送来了一封信:“许东家,这是宋小姐留下的,说是给你们裁缝铺画的设计稿,工资等她回来再给她。”
“唉,谢谢啊,我记得你好像是宋小姐的邻居吧?”
“是我,宋小姐走得匆忙,说是让我转交一下。”
“行,我知道了,三儿,给这位大哥拿点碎布料,就当来送信的酬劳了。”
转头,许春风对着来人笑着道:“大哥别嫌弃,这些碎布料拿回去纳几双鞋底子吧。”
“不嫌弃不嫌弃,许老板客气了。”
等人走了,许春风才转身回了内间,哪怕这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也不紧不慢的先把手头上的事忙活完了,才似不经意间的想起了那封信般。
倒不是他真的不在意,只是他也知道,似这般由人转交的信,是不会写什么机密要事的,起码,明面上不会。
拆开信后,里面果然只有几张设计稿,除了好看些,其余的看上去都正常的很。
只有上面的尺寸、数字,才是这其中的精髓,许春风拿出信件上前一天的报纸,逐字慢慢找出来后,这封密信的内容才算显现出来。
许春风看过之后,总算是明白发生了何事,不由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真是胡闹!”
“掌柜的,怎么了?”
“没什么,去给老家传信,就说节礼被人抢了,送节礼的人跟着仇人去了南城,等过段时间再回去。”
“什么?”
“这是她的原话,你先传消息过去,别回头闹出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知道了。”
宋明月真的是如此吗?当然不是了,主要是系统觉得垃圾应该待在垃圾桶、泔水缸,而不是它的空间,一个劲的在催促她尽快处理掉。
正好,上头又说让她转移,嘿,这不是巧了么,不干一票都对不起自己。
再说了,她是真的不乐意去大后方,去那干啥?每天缝衣服做饭纳鞋底,这太磨人了,她就不是个能坐得住的性子。
南城,西门大街,如今这里一片荒芜,处处都诉说着战后的凄凉,宋明月狠狠闭了闭眼睛,将土老帽从空间里放出来,狠狠贯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土老帽从昏睡中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大声呵斥:“八嘎!”
宋明月现在听不得这鸟语,对方刚一开口,‘啪’的一下,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你他娘的八嘎你大爷的,真你爹的看不清形势,再敢给老娘叽歪,先割了你舌头。”
咦,这还真是个好主意,反正舌头割了只是不好说话,又不是不能发出惨叫声。
想到这,宋明月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掰开对方嘴巴,不张嘴也没事,卸了下巴照样能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