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歹日后还是接触的主力,不掺和归不掺和,该接的话还是要说的:“母亲不着急,日后我们有得是时间闲聊的。
如今我刚回,父亲想见见我,也是人之常情,等见着人,知道没什么不好的,许是就能放心了。”
“瞧瞧,我不过是白说了一句,就惹得你回护你父亲了,可见,往日里说跟我贴心都是假的,你跟你父亲才是一条心呢。”
“母亲又在笑话我,这世间当得起跟父亲一条心,除了您,任是谁也再没这个资格的。”
又说笑了几句,把贾敏哄得眉开眼笑的,才算是顺利从后宅出来了。
亲人们,懂了吧,这就是她最不乐意插手贾敏生死的主因,又不是自己亲妈,看着交情好吧,还是塑料母女情。
干什么想不开,一天天的跑来奉承别人,奉承也没事,关键从这事上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活得这么憋屈干什么?
后宅里是阿余在奉承,到了前院,唉,地位就换过来了。
阿余全程只有在刚见面时,与林如海见了礼,剩下的,就只需要微笑坐着,狂听彩虹屁就完了。
谁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男人也是一样,三个大老爷们坐在一起,吹嘘着女儿贴心,那叫一个不服输啊。
当然,阿余今日来得主要目的,良种的种植事宜还是在理智尚存时敲定了,接下来的时间,全花在了听他们吵吵上。
还时不时的拉着旁人来说句公道话,当然,因为所说之事重大,所以这里面唯一一个不参战的旁观人士,就只有无辜的阿余。
阿余抚了抚额,不得不提醒几个逐渐丧失理智的男人们:“爹、义父、二叔。
按照大乾律例,凡涉亲属,办案人员应当予以回避的原则,我这个主审官应该避嫌,这样,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直接溜了,连入府时答应的留饭,也抛在了脑后。
呵呵,还留饭呢,她再迟走一步,都觉得这顿饭的目标是要把她自己个给吃了。
以阿余的身手,她想跑路,还真没人能拦得住,顺利从林府脱身,带着两个石竹、玉蝉,一行三人直接杀去了扬州城里最出名的酒店。
“小二,把你们这里的招牌全上了。”
然后,一个不小心,小二将西湖醋鱼也给送了上来,不死心尝了一筷子的阿余,翻着白脸差点没当场yue了出来。
靠,果然,有些东西难吃是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呸,这鱼真是白死了,小二,我问你个事呗?”
“什么事,客官您说。”
“酒馆里卖这个,真的没有被客人打过?你们是怎么有勇气,把这当招牌的?”
阿余是真的不明白呢,你说要是后世这么骗人也就罢了,被人掀了店铺,还能发现另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
但现在,可是用生命在冒险呢,这赚钱的精神,真是值得敬佩!
“嘿嘿,瞧客官您说的,各人有各人的口味不是。”
哦~,她懂了,吃不惯的,就是口味不和呗,跟后世一个套路,能宰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