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父亲思念友人的心,可是被人集体蒙骗。
“谦叔。”
“你父亲可好?”
“谦叔,您若得空,能不能给父皇写封信?父皇一直很惦记您。”
谢谦沉默片刻后道:“臣也很惦记太上皇陛下,只是他身份尊贵,我若给他写信,怕给他带来麻烦。”
安平长公主摇摇头:“谦叔写信,是谦叔与父皇之间的情分,与朝政无关,往后我也要经常给父皇写信。”
谢谦笑了笑:“好,那我回去就给他写信。”
瑞王一句话打破伤感:“长生,过来给我倒酒,听说你小子前几天偷喝酒睡了一天。”
陆承钧在一边哈哈笑起来:“长生没事的,下回少喝点就不会被发现!”
长生有些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果酒。”
瑞王呵一声:“你肯定是不想去上学,你这手段我小时候用过。”
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几家人一起吃了顿饭,给安平长公主接风洗尘。
董聿修听说公主受了大罪,心疼的要死,心里把杨家人咒骂一千万遍,每天晚上回来细心照顾公主,陪两个孩子玩。
兴泰有了娘,出去腰杆子硬了好多。福寿每天能遇到很多哥哥姐姐,天天想出门。
安平长公主给父亲写了一封报平安的信,里头夹了一封谢谦写给太上皇的信件。
两封信先到了夏惠帝的案头。
这次他没有偷看,而是让人送到了瑶光苑。
陆彦宏收到两封信后一一拆开,仔仔细细地阅读,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看完信后,他又让人往南瑞送了一些礼物。
不出意外,礼物又进了瑶光苑的库房。
花园里的库房被他改造了,在他改造之前,礼物全部被挪进了瑶光苑一个最偏僻的小院子里。
没有人敢告诉他真相。
始作俑者正在天齐寺念经呢,别人担不起这个责任。
陆彦宏不管那么多,收到女儿和好友的信,让他高兴了很久。
此后几年,他依旧每隔几个月送一些礼物出去。
日月窗间过马,一眨眼五年过去了。
这五年期间,南瑞和新夏之间再无冲突,各自发展。瑞王半年往京城写一封家书,夏惠帝公事公办地回复。
叔侄两个暂时保持表面的和平。
这期间,新夏往北打了一场漂亮的战役,新州的草场往北推进了有两个州的大小。
打下来的两个州与原来的新州合并,成立牧野行省,原来的新州知府檀清远升为三品布政使司,朝廷另外派督抚和驻军。
同时,夏惠帝往东去又夺了几个岛屿,新夏的版图扩大了不少。
南边的瑞王也没闲着,侄儿往东和往北去,他就往南去,占了几个非常大的岛屿。
叔侄两个仿佛在搞军备赛一样,比谁占的地盘多,比谁国力强大。
谁也不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