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摆放着个大喇叭还在大声喊着:“不系安全绳,亲人泪两行...”
三人脑袋垂的低低的,几乎要扎进麻袋里,旁边出入的工友,每个都得戳戳麻袋
“哎,舒服不?”
“这秋千,不错啊!”
“以后还不系安全绳吗?哈哈哈...”
郑老板不但给三人做了惩罚,还将他们的家人喊了过来,交代了不系安全绳的害处。
家人们大惊失色,站在三个大茧蛹前边就开始一顿数叨。
“天杀的,你要是真摔下来了,留下我跟孩子可咋活啊!”
“你妈都六十多了,你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王八犊子,不系安全绳,老子抽死你...”
郑老板跟青梧在旁边看的乐呵。
有个老爷子脱下自己的千层底一下一下抽在麻袋上。
三个工人嗷嗷直喊:“不敢了...”
郑老板这才将三人放下,给三人放了一下午假,让家人给领了回去。
“好好反省反省,要是再有下次,我赔钱是小事,你们搭上的可是一条命...”
青梧看没热闹可看了,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块玉牌递给郑老板。
“我师父让我送与你的,愿您日后生意兴隆...”
郑老板赶紧双手接过,嘴里不停的说着:“这怎么好意思啊?”
可收玉牌的动作一点都不慢,大师给的,那还不麻溜的,好东西啊!
紧接着又给青梧扫过去十万块的辛苦费,设置阵法也需要不少东西的。
另一边,司言坐在大办公桌后,嗑着瓜子,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想要寻回你妻子的魂魄?还要给她制作一副人偶?”
男人名叫张建辉,此时他搓着双手,眼底压抑的执念几乎陷入疯魔。
“大师,您的能力有目共睹,想来,做个人偶召回我妻子的魂魄应该很简单的吧?”
这话,将司言捧得高高的,若是不答应他就是没本事的说辞,将嗑瓜子的司言气笑了。
“能说说你为什么非要给你妻子做人偶吗?”司言手指轻敲桌面。
发出嘟嘟嘟的响声,斜倚在老板椅上,看着张建辉的眼神幽深,不带丝毫情绪。
张建辉一听有门,故作唉声叹气道:“大师,您有所不知,自从我妻子没了之后。”
“孩子天天吵着要妈妈,我对我妻子感情甚笃,又不想给孩子找个后妈,万一对孩子不好咋办?”
“我母亲也哄不好孩子,这才求到您这边来。”
听着张建辉言简意赅的将老婆的死说的轻描淡写,说自己如何深情不想给孩子娶后妈,怕受委屈。
司言眼底涌现出一丝怒意,良久,她唇角泛起玩味的笑意,伸手做停止状。
“可以..”
“哎,大师,我实在是没辙了,孩子天天哭,扁桃体都肿了...”张建辉还在絮絮叨叨。
突地,想到司言的话:“什么,大师,您答应了?”
他高兴的站了起来,甚至将身后的椅子都推出去一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