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到的地方,一群郑家祖宗蹲在大树底下,惊恐的看着摆放在一边的黑色剪刀。
“吾哩个乖乖,难怪最近我总觉得有寒芒,原来被埋了这个东西。”
“天哪,这是要绝了咱们郑家的运势!”
“跟雷比起来,这糟心玩意更狠!”
“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咋想出来的?”
在鬼眼里,七把黑色剪刀正冒着嗜血的红色光芒。
待锅里的油烧热,郑老板先是将司言给的黄色符纸扔了进去。
油烟色立刻从白色变成了诡异的绿色,紧接着将七把剪刀扔进去。
油锅里立刻传出一阵凄厉的声音,似人非人,似鬼非鬼,剪刀刃还在不断开合着。
郑老板跟郑伟还不觉得,旁边的鬼都吓得瑟瑟发抖。
郑老太爷本来刚从地里拱出来,呲溜一下就又钻回了地里。
郑爷爷跟郑奶奶路过郑老板的时候,一鬼给了他一脚,嘴里骂骂咧咧。
“瘪犊子玩意,就不能拿远点烧,要吓死谁?”
“快走快走,这剪刀戾气太重了...”
两鬼此时当然踢不到郑老板,也只能撒撒气而已。
郑老板感觉萦绕在心底那股子不舒服的感觉,随着油炸剪刀的声音越来越小。
而那七把剪刀也在油炸下,慢慢化成了股股青烟飘走。
京都一处高级住宅区,一个小胡子男人举着酒杯看着远处,得意洋洋自言自语道。
“还真是老天爷都帮我,刚填好坟就打雷下雨的,活该你郑家运势该绝啊!”
话毕,手里酒杯一饮而尽,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容。
只是还不等他笑够了,眼神猛然看着远处飘来的股股青烟,浮现惊恐。
“卧槽,怎么回来了?”
他慌忙关上窗户,青烟无孔不入的从窗户缝隙钻入,进而隐没入男人七窍。
瞬间男人犹如被无数把剪刀在身上剪来剪去似的,发出凄厉的惨嚎声。
将家里的女人也招了来,不待女人叫救护车,小胡子男人就瞪着双眼没了气息。
郑老板得到消息,心情复杂了一瞬,也就放到了脑后。
多年老友竟然背刺自己,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司言扔掉最后一根鸡骨头,美美的打了个饱嗝,旁边递过来一杯奶茶。
抬头一看,正是司墨辰一脸嫌弃的表情。
“给你,你最爱喝的...”司墨辰拽拽的说道。
一头红毛早就染回了黑色,干净利落的像个清纯男大。
好像,真的是个清纯男大。
司言接过奶茶,眯了眯眼,看着这个臭弟弟:“枫枫呢?”
大周末的,竟然没约秦枫出去玩?
司墨辰一屁股坐在青梧的凳子上:“别提了,小枫枫陪她妈妈卖卤肉去了...”
语气憋屈,连额头前的碎发都蔫头耷脑的耷拉着。
“你个傻帽,这么好的献殷勤的机会,怎么这么不中用?”司言没好气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