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才知道,自己竟然还去看过精神病医生,被诊断出了抑郁症和狂躁症。
一旦不顺着自己,还有自残的倾向,两父子才不得不这样做。
这些年,男孩父亲就住在对门,时刻关注着母子俩的生活。
司言跟吃瓜众人目送母子俩离开。
“言言,这母子俩能好嘛!”邱淑菊担忧的看着两人背影。
“放心吧,没事儿的。”司言轻声道。
哪有那么多的极端家庭,都是柴米油盐罢了。
“哎,这孩子学习好了,也愁啊!以后都见不了几面。”
邱淑菊感叹着,想到自家儿子,虽说住在一起,可身为公职人员。
要是加起班来,也是十天半个月的不见人影。
“学习好就报效国家,学习不好就承欢膝下,哪有那么多完美的。”司言耸肩。
顺手将硬纸板什么的都收起来,伸了个懒腰。
“走咯,下班...”
这会还真是有点困了,跟邱淑菊打了个招呼,顺手拎起青梧。
“走,送你姑回家...姑给车费...”
青梧失笑,将自己的行头一收,跟邱淑菊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两人坐在车上,司言一下一下点着脑袋。
“姑,你昨天晚上偷狗去了?”青梧调侃道。
司言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白他一眼:“你姑昨天晚上赚外快去了...”
“外快?”
“嗯,外快也花完了...”司言寻思片刻,也没啥不能说的。
就将用翡翠给家里外婆雕了个小别墅的事儿说了。
青梧听完,无语的看了自家姑一眼,方向盘一打。
“青梧,去哪啊?”
司言诧异的看着青梧换了条道。
“回小楼,师父的典藏多着呢,我给你要一个去...”青梧信誓旦旦。
凌云子这些年搜罗的好东西可不少,全都在仓库里堆着吃灰呢!
司言兴致勃勃的打听凌云子都有什么私藏?
青梧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自家师父的底裤颜色都给卖了。
半小时后,司言捧着一块一尺见方的碧玺乐的合不拢嘴。
凌云子无奈摇头:“师叔祖,以后缺这类东西就过来拿,这里多的是。”
符纸上刻画符咒,毕竟是一次性用品,若是刻画在玉石之上,这效用时间可就长了。
凌云子收集玉石,也是为了刻画符咒用的,存货多的很。
“你刻画的玉符,拿来我看看...”司言乐呵呵道
拿了凌云子的东西,也不好什么都不做。
凌云子闻言,立刻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掏出十来枚玉牌。
“这是一个客户定的,还没来的及交货,师叔祖您看看可有什么不妥。”
司言拿过玉牌,上边刻画着平安符,稍微带着些许灵气,普通人够用了。
“这东西,你卖多少钱?”
“十万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