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缪面上终是不再装,露出些鄙夷来:“什么体贴,不过就是宋家嫌你丢人,要我说你也该学些御夫之术,把宋墨的心捏在手心里。伸手去要一要该有的体面,哪里能随便就被人给打发了?
"
他眼眸一转,好似真给姜缪出主意。
“这天香楼的女子一个个把男人的心魂都勾着,最是能学习的地方。只要你说想学,我立刻派人来教你,你看如何?“
无耻。
下作。
姜缪心里恨恨骂着,眸光早就找起退路。
这里是三楼,退无可退时跳下,死不了,也算一线生机。
她四处张望时,桌上几人已经默契地分着姜缪的归属权。
几人唇瓣蠕动,无声交流。
姜昱始终不松口。
直到曹家小郎君,握住他的手,“太子今日所说,回府我定会让父亲好好去办。”
姜昱终于满意点头。
“如此,就麻烦你好好教教我这个妹妹,佳人有约,我就不在这陪着了。”
其他几人也用一样的理由离开厢房,只留下姜缪和曹家郎君。
姜缪若无其事摆弄着发髻,随手抽下一柄簪子。
若姜昱在,拼死也难逃。
就剩这么个草包……
这些人也不知道是自大,还是干这样的勾当惯了,早就有恃无恐。
他轻笑出声,看着姜缪的眸中竟有那么一瞬的痴迷:“公主想学,我自然会好好教你。”
姜缪觉得胃里翻涌上来一股恶心,在曹公子对她伸出手来之时猛地躲开起身。
“男女交合,奥秘大得多,只要公主和我学会,宋墨那厮到底服服贴贴,就算宋墨不能哄得公主满意,还不如你我做一对地下的情人,让我让公主高兴。”
他话音刚落,门竟是被人一脚踹开,吓得曹家小郎君险些咬到舌头,双眸圆蹬看向外姜缪心里一阵慌乱,压着她肩膀的两人明显练家子,她挣脱不得。
曹公子看得眼热,伸手想要把她的衣衫褪去,只是手刚伸过来,便被姜缪咬了一口。
手上钻心的疼叫曹公子后退几步,他抬手一瞧,上面的牙印清晰可见,还有血珠在往外涌。
“真不老实的,等药劲上来,也不知能多风骚。
却如他所说,姜缪很快便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她咬着舌头强维持清醒,只是身上却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她察觉到有人将她抬到了床榻上去,手腕似被东西缠绕起后又猛地收紧,模模糊糊她听到曹公子低低骂了一句:“姓宋的是不是
"
旁边似有人附和:“就是,难怪他好男风,原是个只能看不能吃的废物。
哄笑声传入耳中,而后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门开了又合上,屋中重新只剩下她与曹公子两人这回姜缪再是挣扎不得,只能任由他的手一点点从面颊上抚过,而后向下,去将她外衣系带解开。
曹公子似还有些可惜:“你挣扎几下啊,不然跟条死鱼一样有什么意思?
"
只是外衣掀开,还未曾等到他下一步动作,便看到她腰间有一条系带。
曹公子眉心蹙起,猛地松手:“月事带的系带?你竟来了月事?
他面色难看起来,女子来月事是最晦气的时候,若是欢好一番,岂不是要将晦气传到他身上?
曹公子抚了抚酒壶,刚站起身来,便被姜缪狠踹了一脚在膝头。
他吃痛嘶了一声,却是更为兴奋起来,他一把捏紧姜缪的下颚,将甜酒灌进去-姜缪的肩膀和胳膊被压着,下颚也被曹公子死死钳住,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得。
甜酒有一半灌进口中,另一半却是顺着脖颈流到了衣襟里。
他心中失望又恼火,可就在这时,门猛地被打开,他慌忙回头看去,却见到门口之人周身萦绕肃杀之气,深不见底的黑眸向他看来.
“曹家小郎君,好雅兴。
姜缪也跟着回头,却赫然瞧见宋墨被十五推着,面上噙着笑,无声无息进了内屋。
他径直到了曹公子旁边,也不管人是不是已被他吓得发抖,自顾自颇为客气地拱了拱手,但下一瞬,身边的十五便已经伸手将其压在桌面上,
宋墨摆弄着桌上的玉瓷,迎着曹家小郎君惊恐的眸光,笑得无害:“曹家小郎君莫不是外出刚回,不知道念安公主和我拜堂成亲。怎得还背着我抢人呢?”
他拿起桌面上的酒壶打开闻了闻,这酒壶里的酒比昨夜姜缪所喝又烈了好几倍,姜缪不该还保持清醒,
他不动声色:“勾引人妻,毁陛下赐婚,曹家就算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你还以为太子能一直护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