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你杀了我听风阁十二名骨干,这笔账还没算,你以为你能安安稳稳地签署合作协议吗?”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气,腰间的香囊剧烈晃动起来,似乎有蛊虫即将破囊而出。
余老爷子脸色大变,没想到陆怀瑾竟然与听风阁有如此深的恩怨。
余老爷子看向陆怀瑾,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他没想到自己看好的合作对象,竟然是周砚的仇人。
这下子好了,可把自己余家给驾到桌面上来烤了.上不去下不来.
陆怀瑾听了周砚的话,诧异道:周先生,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什么听风阁十二名骨干是我杀的!你这话太匪夷所思了,我刚来香港不到一个月,行踪都是可以查到的,之前从来没听过听风阁楼,更与他们毫不相干; 你讲这些话有逻辑有证据吗?杀人总得要理由吧~总不能一张嘴就给我定了罪,要是你真的有证据,可是叫警察过来抓我,而不是在余家的婚宴上发疯 闯入主人家里,胡乱指责.
陆怀瑾端坐在沙发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周先生,说话要讲证据。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了人,证据呢?”
“证据?” 周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逼近两步,身上的阴寒气息几乎要将房间冻结,“你身上那股追踪符的气息,就是最好的证据!那是我亲手绘制的符咒,只给了我听风阁的骨干,如今气息出现在你身上,不是你杀了他们,还能是什么?”
“就凭一股虚无缥缈的气息?”
陆怀瑾抬眸,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周先生,玄术界的规矩你我都懂,气息可沾染、可转移、可伪造,单凭这一点,别说定罪,就连怀疑都站不住脚。”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讥讽,“难不成听风阁的人都是纸糊的,死了之后连一点像样的证据都留不下来,只能靠你鼻子闻来定罪?”
“你!” 周砚被噎得脸色发青,随即又冷笑起来,“陆先生倒是牙尖嘴利。可你敢说,你没去过尖沙咀?没见过我听风阁的人?”
“尖沙咀是港岛繁华之地,我来港谈生意,去过几次有何奇怪?”
陆怀瑾从容应对,“至于听风阁的人,我连听风阁是什么都知之甚少,出就是最近看了报纸才知道有这个案子.又何来见过一说?周先生,你总不能因为我去过尖沙咀,就认定我杀了人吧?照你这个逻辑,去过尖沙咀的人,岂不是都成了嫌疑犯?”
翁宵月在周砚来到这里时,不放心也跟在他后面过来了.这会儿也附和道:“周先生,陆先生刚到港岛没多久,他的行踪我可以作证,根本没有时间去做那些事情。你这样无凭无据地指责,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作证?”
周砚瞥了翁宵月一眼,语气轻蔑,“翁小姐是陆先生的女伴,自然会为他说话。你们翁家与余家是旧交,如今又想借着陆先生搭上内地的线,利益相关,你的证词能作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