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侯文博临走时拍在她肩上的力道,那掌心的温度像烙铁,至今还感受的到。
他说 “想让一个人消失太容易了”,这话既是警告,又何尝不是一种暗示?
沈白露缓缓松开手,看着掌心深深的月牙印,忽然起身走到梳妆镜前。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泛着青黑,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她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这张脸还算得上美丽,身段也因久病添了几分弱柳扶风的楚楚意态 , 侯文博那样的男人,身边定然不缺明艳的女子,或许,她这点 柔弱 ,反倒能成为筹码。
“做他的女人……”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说,声音刚出口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可转念想到父亲现在成不了她的依靠了,进了国安的监狱,哪里是能再出来的?
往后沈家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想到医院诊断书上 “需长期静养,避免惊惧” 的字样,又慢慢定了神,她的身体不好!没了子宫,还能再嫁人吗?
即便再嫁人,这个身体要没富足的金钱精细地养着,她也活不长,在这举目无亲的香港,侯家就是天。只要能攀住侯文博的衣角,哪怕只是做个见不得光的情妇,也比整日担惊受怕强。
她对着镜子抿了抿唇,试图挤出一个温顺的笑,可嘴角刚扬起,就瞥见镜中自己抚在小腹上的手 ,那里的空洞,是林青霜刻下的烙印。
“你就在广市等着吧。”
沈白露对着镜子里的虚空冷笑,“等侯二少的人找到你,我要亲眼看着你…… 生不如死。”
此刻她还不知道,被她咒怨的林青霜,正在太平山顶豪宅中的泳池里惬意地泡着,旁边还放着某人精心切开的水果与香槟。
几天之后,而另一边的侯家别墅书房里,侯文博正听着属下的汇报。
“二少,玛丽医院的刘医生确认了,沈白露刚来香港时昏迷不醒,那会儿为了查找病因,确实给她做过全面检查,右肾缺失,子宫无痕迹。” 属下将一叠化验单推到他面前,
“至于她父亲沈建国,是几个月前被国安带走的,他就是咱们在广市的保护伞之一,前几个月广市一直与老爷
那个沈小姐说的林青霜,情况也都是真的,不过没听说过她手里有什么神药,你说,会不会沈小姐想借助你的手,去报仇?”
侯文博指尖敲着化验单边缘,目光落在 右肾与子宫缺失 几个字上。沈白露的话有真有假,肾与子宫的事看来是真的,可林青霜的行踪……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广市那边的人手暂时别动。”
他忽然开口,指尖在桌面上画了个圈,“沈白露提供的消息,未必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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