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妈!采儿!你这脸咋肿成这样了?!快去看看卫生所吧!”工友们都被她这模样吓到了。
王采儿也吓傻了,看着镜子里那张又红又肿、布满黄色脓痂、嘴唇外翻的脸,哪里还有半点昨天的“光彩照人”,活像个发面馒头长了霉点!她“哇”地一声哭出来,捂着脸跑去了厂卫生所。
卫生所的大夫一看,也皱紧了眉头:“你这……像是严重的接触性皮炎啊?!过敏源是什么?最近用过什么新东西擦脸没?”
王采儿猛地想起那盒胭脂!她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精致的小铁盒:“就用了这个……前几天才买的……”她把蒋母卖胭脂的事说了一遍。
大夫接过盒子,打开闻了闻那股奇怪的腥甜香气,又仔细看了看那艳红得不正常的膏体,眉头拧成了疙瘩:“这东西气味和颜色都很怪,不太像正规的化妆品。你赶紧停用!我给你开点抗过敏的药膏,先涂着试试看,不行就得去大医院了!”
王采儿抹着眼泪回了家。接下来的两天,简直是地狱般的煎熬。
她严格按照医嘱涂着药膏,可脸上和嘴唇上的溃烂非但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
脓水不停地渗出,黄色的硬痂越结越厚,整张脸肿胀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褐色斑块和破溃流脓的伤口,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味。别说见心上人了,她自己照镜子都想吐!
第三天傍晚,王采儿的父亲王年松下班回家,一推门就被女儿那张惨不忍睹、几乎认不出来的烂脸给吓懵了!
听女儿哭哭啼啼、断断续续说完原委,知道是蒋大妈卖的那盒“进口胭脂”害的,一股邪火“噌”地就顶到了天灵盖!
“好你个蒋老婆子!卖毒胭脂害人啊!欺负到我闺女头上了!”
王年松是个脾气火爆的锅炉工,抄起门后一块擦煤灰的破抹布,卷着那小铁盒,像头发怒的公牛,拉着哭嚎不止、捂着脸不敢见人的王采儿,一路横冲直撞地杀向了蒋家!
正是晚饭时分,胡同里人来人往。王大壮那惊天动地的怒吼和砸门声,瞬间引来了半条街的邻居围观。
“蒋老婆子!你给我滚出来!黑心烂肺的老虔婆!你卖的什么毒玩意儿?!把我闺女的脸都毁了!你给我滚出来赔钱!赔我闺女的脸!”王年松一边砸门,一边破口大骂。
屋里的蒋家老小正愁云惨淡地吃着没滋没味的晚饭,被这突如其来的叫骂砸懵了。
蒋仁反应快,脸都白了:“妈!是不是你卖的那盒东西出事了?”
蒋母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冰窖里,手一哆嗦,碗差点摔地上。
她强作镇定:“瞎说啥!可能……可能是别的事……”
话音未落,院门被王年松踹得哐哐直响,眼看就要散架。
蒋父阴沉着脸,只能去开门。
门一开,王年松铁塔似的堵在门口,双目喷火,后面跟着低头捂脸、呜咽不止的王采儿,尽管捂着脸,但露出的脸颊和嘴唇处那骇人的红肿溃烂还是触目惊心。
“蒋老婆子呢?!让她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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