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正想回应，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咚！咚！咚！三声闷响，像是有人在用拳头捶墙。
什么声音？苏蔓（晚晚身体）警觉地问。
江屿叹了口气：是晚晚。我们的......呃......暗号。
什么暗号？
她在表达不满，江屿无奈地解释。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墙又传来三声咚！咚！咚！，这次更加急促。
苏蔓（晚晚身体）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你们感情很好，是吗？
江屿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大学第一天就认识了。她撞翻了我的杯子，然后坚持要赔我一杯，结果又撞翻了第二杯......
隔壁又传来了捶墙声。
江屿和苏蔓同时笑出声。
我去安抚她一下。江屿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敲开隔壁客房的门，江屿看到林晚晚正盘腿坐在床上，头发乱蓬蓬的，面前摊着一本相册。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她气鼓鼓地问，而且你们聊那么开心，我都听到了！
江屿关上门，在她床边坐下：在聊怎么把你们换回来。
那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因为你太太太可爱了。江屿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苏蔓的脸，手感意外的好，连吃醋都这么有创意。
林晚晚拍开他的手：不许碰！这是别人的脸！但她还是不自觉地往江屿身边靠了靠，地板硬不硬？
当然硬了。
活该。林晚晚嘴上这么说，却把一个枕头塞给他，给，多垫一层。
江屿接过枕头，突然注意到相册里的照片：这是......？
我小时候的相册。林晚晚翻了一页，我在找有没有那个玻璃弹珠的线索。
江屿的目光落在一张泛黄的照片上：年幼的林晚晚站在游乐园里，手里举着一个，笑得很开心。而背景里，一个模糊的少女身影正弯腰捡什么东西。
这是谁？江屿指着那个身影。
林晚晚凑近看了看：不知道，路人吧。她突然指着照片一角，看！那个蓝色的东西是不是弹珠？
江屿仔细辨认那个模糊的蓝色小点：有可能。这是哪家游乐园？
梦幻乐园，早就倒闭了。林晚晚突然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江屿看着她——用着苏蔓的身体，却做出林晚晚标志性的揉眼睛动作，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睡吧。明天我们再找线索。
他起身要走，却被拉住了衣角。
能不能......讲个故事再走？林晚晚小声请求，就像我失眠时那样。
江屿坐回床边，清了清嗓子：从前，有个叫林晚晚的小霸王......
换一个！不要这个！
好吧好吧。江屿笑着投降，从前，有个英俊潇洒的王子......
太假了！
你到底要不要听？
林晚晚做了个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乖乖躺下。江屿轻轻拍着她的肩，开始讲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故事。不到五分钟，她的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
江屿轻手轻脚地离开客房，却在走廊上撞见了穿着睡衣的林小星。
姐夫？林小星狐疑地看着他从的房间出来，你大半夜的在她房间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