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被门将扑出，但反弹球又被江辰再补一脚，狠狠送进网底。
科曼站在远处，冷冷瞥了一眼，嘴角微微动了一下——“继续。”
他只说了两个字。
午饭时间，队员们聚在餐厅。
费耶诺德的训练基地不算豪华，但餐厅的咖啡极好。
江辰端着托盘，小心地坐在角落。
“嘿，华夏的小朋友，坐这边来！”
一个留着小卷发、笑容灿烂的家伙冲他招手。
是队里的边锋——让斯·阿查尔。
荷兰裔苏里南人，天生的活宝，嘴比脚还快。
“听说你从青年队上来的？首场训练就进球？不简单啊。”
“运气。”江辰笑。
“运气个屁，那脚射门连门柱都配合你。”
佩莱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香蕉。
“嘿，小子，你骗了我一次，下次可没那么容易。”
江辰回道：“下次你得先转过身，再追上我，别太慢了。”
佩莱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我喜欢有牙的队友。”
这句话立刻引来一桌笑声。
笑声在空气里飘散开，原本拘谨的气氛立刻活络了。
江辰发现——这些人其实并不傲慢，他们只是要看你够不够格。
喜欢足球的人，都很纯粹！
夜色降临。
基地外的酒吧灯光闪烁。
佩莱、阿查尔，还有几名替补拉着江辰三个刚加入一线队的新人去喝一杯。
“来吧，第一天上队，不喝不合规矩。”
琼斯瘪嘴说道“我就不去了”，他今天的表现并不好，可没有这个兴致。
“我喝果汁。”江辰举手。
“果汁？！”佩莱瞪大眼，“你这是来踢球还是来忏悔的？”
众人笑成一团。
阿查尔又起哄：“听说亚洲人酒量不行，要不要我帮你点一杯‘荷兰特调’？保证让你见到上帝。”
江辰笑着举起杯子：“那就——为见上帝干杯！”
几分钟后，他真的见到了“上帝”——因为那杯调酒太烈，他差点被呛出泪。
“该死，这玩意儿是汽油吧？”
“哈哈哈哈！”
他们笑得前仰后合，连佩莱都笑出眼泪。
有人拿出手机，拍下几张照片。
第二天早上，科曼在训练场对江辰说：
“希望你在球场上，也能像昨晚那样大胆。”
江辰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夜风吹过港口的灯火。
江辰背着运动包，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他抬头望向那片夜空，心中涌出一种熟悉的悸动。
系统提示：新主线任务发布：完成职业生涯首次正式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