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柴房的空气像腌菜缸,又潮又闷。柳如烟蹲在门槛上,手里攥着一串烤肠,油汁顺着竹签往下滴,滴在青石板上洇出小油圈。暗卫压着刺客进来,铁链拖地“哗啦啦”响,像条吐信的蛇。“侯爷,审得差不多了,他扛不住了。”
刺客被按在地上,嘴角淌血,眼神却还狠,可一看到柳如烟手里的烤肠,喉结滚了滚 —— 从昨天被抓到现在,水米没沾。柳如烟咬掉半块烤肠,嚼得滋滋响:“说吧,户部侍郎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嫁祸二皇兄,还来杀我?” 她心里早通过心声听到答案,故意逗他,【这刺客也是个吃货,用烤肠说不定能套出更多】。
刺客咽了口唾沫,挣扎着喊:“我…… 我收了他五百两黄金!他说二皇子谋反是真的,让我杀了你,再把刀丢在二皇子营帐,坐实他的罪!” 他心里慌得像打鼓:【再不说,这烤肠就被他吃完了,我可不想做饿死鬼】。
“五百两?就这点?” 柳如烟嗤笑,把剩下的烤肠扔给他,“你可知二皇兄被你这一嫁祸,差点被父皇废了?户部侍郎还让你做了什么?”
刺客狼吞虎咽吃完烤肠,抹了把嘴,招得干干净净:“他还让我伪造二皇子的谋反信,模仿笔迹,盖假印章!信是他让人写好给我的,让我偷偷放在二皇子书房!还有,他说三皇子的余孽不止他一个,还有人在宫里,准备找机会再搞事!” 他心里想:【反正都招了,多说说,说不定能活下来】。
柳如烟眼睛一亮,心里暗爽:【这波血赚!不仅帮二皇兄洗冤,还揪出户部侍郎的全部阴谋,连宫里的内奸都露了苗头】。她对暗卫说:“把他带下去,好生看着,别让他死了,还有用。”
刚说完,外面传来脚步声,二皇子急匆匆跑进来,锦袍都跑歪了:“七弟,刺客招了?我的冤屈……” 他话没说完,看到地上的供词,拿起来一看,手都发抖了,眼里又红又亮,“果然是户部侍郎搞的鬼!我就说我没写过谋反信!” 他心里想:【终于能洗清冤屈了,以后再也不用被人指指点点了,七弟真是我的福星!】
“二哥别急,” 柳如烟递给他一杯奶茶,“供词有了,人证有了,还有他招供的伪造书信、假印章的事,我们现在就去见父皇,让他给你做主!” 她心里想:【趁这个机会,彻底解决户部侍郎,再揪出宫里的内奸,以后朝堂上更清净,我也能安心吃烤串了】。
二皇子接过奶茶,喝了一口,心里暖乎乎的:“七弟,这次多亏了你!以后你有任何事,尽管找我,我一定帮你!” 他心里想:【以后再也不怀疑七弟了,他是个可靠的盟友,跟着他,不仅能洗冤,还能有奶茶喝】。
两人一起往皇宫走,柳如烟一边走一边吃着刚买的糖糕,嘴里嘟囔:“父皇要是问起来,二哥你就照实说,我帮你作证,还有刺客和供词,户部侍郎想抵赖都难!” 她心里想:【希望父皇能重罚户部侍郎,杀一儆百,省得以后还有人敢搞事】。
到了勤政殿,皇帝正在批阅奏折,看到他们进来,放下朱笔:“景渊,璟瑜,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刺客的事审得怎么样了?”
二皇子上前一步,把供词递上去,声音带着激动:“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谋反信是户部侍郎伪造的,刺客也是他雇的,想嫁祸儿臣,还想杀七弟!”
皇帝拿起供词,越看脸色越沉,拍案而起,龙椅都震了震:“户部侍郎!好大的胆子!竟敢伪造证据,嫁祸皇子,还雇凶杀人!” 他心里怒极:【这逆臣,真是无法无天,三皇子的党羽还没清干净,又出来作祟】。
就在这时,户部侍郎被传召进来,一进门就看到二皇子和柳如烟,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陛下,臣来了,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他心里想:【难道刺客招供了?不能慌,死不承认就没事】。
“你自己看!” 皇帝把供词扔在他面前,“这是刺客的招供,说你雇他杀景渊,嫁祸璟瑜,伪造谋反信,你还有什么话说?”
户部侍郎捡起供词,脸白得像纸,手抖得厉害,却还想抵赖:“陛下,臣是被冤枉的!这是柳如烟和二皇子勾结,陷害臣!他们想清除异己,巩固自己的地位!” 他心里想:【只要我不承认,陛下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陷害你?” 柳如烟嗤笑一声,从袖里掏出一块令牌,“这是从刺客身上搜到的,户部侍郎府的腰牌,你怎么解释?还有,我们已经在你府里搜到了伪造书信的底稿和假印章,要不要呈给父皇看看?” 她早就通过心声知道户部侍郎把证据藏在书房柜子里,提前让暗卫去取了。
户部侍郎脸色瞬间惨白,瘫在地上,再也不敢狡辩,连连磕头:“陛下饶命!臣知错了!臣是一时糊涂,被三皇子的党羽蛊惑,才做出这种事!” 他心里想:【完了,证据确凿,只能求饶,希望陛下能饶我一命】。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下令:“把户部侍郎拉下去,关进天牢,秋后问斩!他的党羽,一律严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侍卫们冲上来,把户部侍郎拖了下去,他哭喊着:“陛下饶命!”
解决了户部侍郎,皇帝看着二皇子,眼神里满是愧疚:“璟瑜,委屈你了,父皇错信了奸人,差点冤枉你。” 他心里想:【以后再也不能轻易相信别人的话,要多调查清楚】。
二皇子跪在地上,眼泪掉下来:“父皇,儿臣不委屈,只要能洗清冤屈,为大靖除害,儿臣就满足了!” 他心里想:【终于能摆脱嫌疑了,以后要好好辅佐父皇,和七弟一起守护大靖】。
皇帝扶起他,点点头:“好!你能这么想,父皇很欣慰。以后,你和景渊要好好合作,共同辅佐朕,守护大靖。” 他转头对柳如烟说:“景渊,这次又多亏了你,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跟父皇说!”
柳如烟赶紧摆手:“父皇,儿臣不要赏赐,只要能让大靖太平,让儿臣天天有烤串吃,就满足了!” 她心里想:【赏赐什么的不重要,千万别让我当储君,我只想摆烂干饭】。